要了原本就身子虛弱的八公主的命嗎?!
溫皙吩咐道:“著許太醫好好給八公主調理,務必不留一點疤痕!”女人的容貌和身體是最要緊的,連選秀,體有疤痕在第一關就會被淘汰掉!
章佳氏做事一點痕跡都不留,丁點查不到這件事跟她有絲毫線索,縱然溫皙篤定必然是她所為,也無用!
成妃最見不得害自己孩子的人,臉都氣紅了,氣沖沖道:“皇貴妃,八公主身邊的乳母、保姆必須全部撤換,保不準還她的安插的人呢!”
作為生母,把孩子身邊伺候的都換成自己的人也是常理,成妃也是這麼做的,但全都是為了保護七阿哥!章佳氏恰恰相反,竟然叫乳母給自己的女兒下了風疹!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溫皙面色凝然,沉聲道:“不必你說,本宮早吩咐下去了。”決不能再叫章佳氏興風作浪了,又吩咐竹兒道:“看好了小荀子,還那封遺書,斷不能出半點差錯!”有這人證物證在,也足以要了章佳氏的性命了!溫皙倒要看看,涉及巫蠱,她如何翻身?!
還好一早就發現了不是天花,沒有鬧出更大的麻煩來,也還沒來得及報給康熙。這會兒塵埃落地,溫皙才以陳述的語氣說了八公主得了風疹一時,已無大礙,叫康熙安心。至於在此次中診治有功的許太醫,溫皙也不吝賞賜,一下子賞了他白銀千兩,珍珠一斛,至於另外三個碌碌無能的,溫皙無權懲處,便等著康熙回來處罰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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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蘭。
射獵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中。
“四哥,答應給人家的白兔還沒有捉到嗎?”玉錄玳嘟囔著小嘴抱怨道。
四阿哥胤禛從馬上跳了下來,面有為難之色,野兔多是灰色的,就算碰見白的,也都是極為狡猾的,射中不難,活捉就極為不易了。
“爺回來了?”四福晉烏拉那拉氏走出帳子,上來徐徐行了個常禮,便來拉著玉錄玳小手,“公主不要急,爺從來是言出必行,一定能捉到的。”
玉錄玳嘟著嘴巴,小聲抱怨道:“討厭,皇阿瑪還說四哥騎射好,連只兔兔都捉不到!”
胤禛捕捉到了玉錄玳話,隨即面露驚喜之色,但又立刻掩飾下去,好聲道:“不是四哥騎射不好,還是木蘭圍場的兔子都是灰色的。”說著便從馬上取下來一大串灰兔,都是一箭斃命的,“四哥親手給六妹烤兔肉吃好不好?”
想到香噴噴的兔肉,玉錄玳心裡總算得到點安慰,立刻仰著笑臉道:“好!”
“對了,四哥——”說著,玉錄玳從袖子裡逃出一個揉成一團的彩紙,“這個是如嬿表姐叫我交給你的。”
四阿哥不由地蹙了眉頭,道:“如嬿格格不是應該在京中嗎?”
玉錄玳吐了吐舌頭,道:“她扮成侍衛,跟著五哥跑來了!”
胤禛看著那團七彩的紙,慢慢展開,上頭一個字沒有,便疑惑了:“這是什麼意思?”
玉錄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道:“原來是一個特漂亮的小船,我一時好奇就給拆開了,然後就折不起來了。。。”
“彩色小船?”胤禛有些哭笑不得。但隨即如變天一般變色臉色,一張臉都變得陰寒而肅穆。玉錄玳粗線條,也發覺什麼,不好意思地揉著自己的裙子。
烏拉那拉氏卻是敏銳的人,柔聲問道:“爺怎麼了?”
“沒事。”嘴上說沒事,但是臉愈發難看了。手狠狠揉著那張彩紙,握在手心恨不得捏碎了。
烏拉那拉氏很聰明地沒有追問什麼,微笑著道:“爺累了一天了,我叫人準備了熱水,爺泡泡腳再說吧。”
四阿哥將隨身帶著的弓箭交給隨行侍衛,道:“我去瞧瞧五弟,都不必跟著了!”
烏拉那拉氏嗯了一聲,道:“那爺早點回來。”
四阿哥的蒙古包和五阿哥蒙古包毗鄰,不過幾步路程。都是一樣大小的蒙古包。外頭有侍衛守護,見四阿哥來,急忙行禮:“四爺吉祥!”又道:“五爺這會兒還沒回來。”
四阿哥頓了頓,咬牙問道:“如嬿格格可在裡頭?”
侍衛泛起疑惑,道:“如嬿格格剛出去了,說要去西面河邊看星星。”
胤禛一聽,二話不說,扭頭就走。木蘭營帳範圍依山傍水。西面有一條小河,便是從此取水而用。河水清冽。夜裡嘩啦啦地流著,不時還能聽見魚兒躍出水面的聲音。
此時,夜幕降臨,天上星空朗朗,繁星如海,月如銀鉤。夜晚無風。夜色靜謐如水,如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