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了你好幾遍!”她確實擔心她,一旦王若發怒,定不會繞過沐王妃,只會讓她備受艱難。
夏凌夕淡淡回句:“我很好!不用擔心!”接著,她忽然想起了一人,那個身著粉衣的姐姐:“喂!你知道粉衣此刻去哪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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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間,夏凌夕的腦中閃過一念,那個粉色長衣很是熟悉,該不會是……粉衣姐姐吧?
她很擔心,如果是……她一定凶多吉少!
“她……”玉黎抬眸望了望夏凌夕,緊接著又低下頭,虛諾答:“被皇上抓去,說是早朝時在刑天台斬殺!”
其實她真的不想告訴夏凌夕這個事實,因為她知道她一定會不顧一切的去救粉衣,那時只怕又生禍端。
“什麼?被斬殺?”夏凌夕急的從床榻上站起,不料身體虛弱,又倒倚在漆紅床柱之上。
難道,剛才救她的粉衣人,是她?粉衣姐姐?不行,她要去救她,即使很艱難,即使很危險,她也要試一試。
她再次離身床榻,直起身,欲走出冷鳳寢宮。
玉黎忙阻攔,握緊夏凌夕的雙臂,搖頭道:“皇后娘娘,不要啊!你若是去了,只恐怕連自己的性命也不擔保了!別忘了,你是在冷鳳宮,手中並無實權,皇后娘娘你要三思啊!”
夏凌夕甩開她的雙手,一雙眸堅毅而倔強,她輕扯唇角:“玉黎,若不是你,想必本宮也不會遇到困難;若不是你,粉衣姐姐也不會遭受斬殺……”她冷笑了下:“所以,請你不要在跟隨我,阻止我,不然本宮不會原諒你!”
語畢,她一身粉色穿著,帶著堅然的眸光,毅然走出了冷鳳宮:她要救粉衣,何人也別想阻攔。
而玉黎,仍舊跪拜在青石地上。
她從未為誰傷心哭泣。
只是今日,為何她有種心痛的感覺?是她的背叛讓沐王妃生氣,她才會有種心傷之痛?
還是她早已將自己當做沐王妃的姊妹?她徘徊著,幾滴晶瑩的淚珠迎地綻開,當聽到寢宮門被推開的聲響時,她聽聞她的心破碎,確實很傷、很痛……
……
刑天台。
風撩四起,日灑灼輝。
早朝初時,完顏澈高坐金鱗龍椅之上,狹長的鳳眸如星辰閃爍,手指一篤一篤的敲擊在身緣的龍扶把上。
身側,是高坐鳳倚的竇窯太后娘娘和倚侍而站的煥王爺。
竇窯太后手緊緊扯著金絲帕,不忍看到玉琴杖刑;完顏煥卻分外平靜,淡然的眸依舊黯然無悸動。
完顏澈唇角浮起的笑容,如妖蓮般妖嬈:“眾愛卿,今日早朝朕想以身試法,懲治朕的愛妾,示為顏國子民人人平等!”
他抬起手:“將淑妃杖責一百!”
玉琴原本哭喊著求饒,當她看到完顏澈那冷絕的態度時,她的心早已麻木結冰,她輕合上眸,緊緊地抿著唇。
任由揮來的棍杖,一下下打在了她的身上;任由那刺骨的痛蔓延全身,腥澀的味覺在口中蔓延。
她從未喊痛,她決定要堅強,絕不會就這樣倒下,像她的姐姐一樣逝去……她,要活著,她必須要活下去……
一百的杖責,已過。
玉琴早已在劇痛中昏睡,在她沉睡而去之時,她發誓她要活著,因為她的仇恨……不會泯滅……
竇窯太后看的揪心般疼,她一手輕扶住胸口,將眸光眺望遠方,她的外侄女已經不在一個了,她再也不想失去這一個。
“時辰已到,行刑!”
完顏澈轉身望了李萬一眼,李萬便心領神會,扯著嗓子宣旨。
粉衣,苦澀一笑:“皇后娘娘,我們永別了!”慢慢,她合上了雙眸,等待著那一刀下來的痛感,只要痛一下就好。
冷刀,卻在豔陽下閃爍著耀目的寒光。
那把斬刀,無情地揮下。
迫在眉睫,千鈞一髮之際。
一聲音由遠及近,高聲傳來。
“刀下留人!~”
只見一粉衣女子閃入,一把推開柄握長刀的刑斬侍衛,將跪在青石地上的粉衣擁入懷中。
“你們誰也別想殺她!她無罪,為何要對她行刑?”夏凌夕堅毅地眸光,將眾人橫掃一片,最後落在了完顏澈身上。
魏迪見外孫女如此猛撞,怕惹怒龍威,忙走出求情:“皇上,皇后娘娘她並不是有意頂撞,想必姐妹情深才這般直撞!”
完顏澈輕揮了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