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嫌棄地斜視著看他:“你這樣是怎麼上了四年醫大的?咱們國家的教育制度也算世界奇蹟了。”說著,一邊搖頭,一邊轉身走了。
“喂!”曲翔一下火了,追上去:“你憑什麼這麼說?我說錯什麼了?我也沒說什麼難聽的,你幹什麼呀?”
陳醉不理他,徑自往前走。
曲翔叫了兩聲,見他不理,周圍人也不少,就沒好再追。
人是沒追,可心裡這火氣卻沒消。
晚上回家看見了衛涔,腳踝腫得跟小腿一般粗了。曲翔關心地過去打招呼,衛涔還是那種可愛的甜蜜笑容:“嘿嘿……昨晚人太多了,我被人從臺階上擠掉了。幸虧你沒來,你要是來了肯定也像我這樣。”
曲翔仔細看看她的腳,又看看她胳膊上和脖子上的擦傷,冷著臉說:“陳醉怎麼會讓你受傷呢?太不小心了。”
衛涔笑道:“陳醉昨天沒去,我受傷後才打電話叫他的,要是他在,我肯定不會受傷。我們家醉醉要是在,就會把那些人全丟出去的。”
曲翔臉部抽筋地乾笑了兩聲,想想那人的嘴臉,真不知道該說什麼。
衛涔的電話響了,是陳醉。
衛涔嗲嗲地叫了一聲“親愛的”,接著就是鋪天蓋地的“麼麼!麼麼!想死你了!”
曲翔這下真的說不出什麼了,趕緊起身出去。接下來一連好幾天想起這人就怒不可遏。回想自己那天說的話,很禮貌很客氣,他至於當場翻臉說難聽話嗎?看來,這路花花公子都是一個樣,被人撞見不檢點,惱羞成怒後立馬就會撕下偽裝。
後來在學校又碰見過幾次,估計他是給衛涔拿講義什麼的,兩人遇見,擦肩而過,陳醉只是冷淡又不屑地笑一笑。
那種看白痴的嘲笑眼神,每次都讓曲翔想揍他。
過了好長時間,曲翔才平復下來。再正面接觸陳醉已經是兩個星期以後了,他送衛涔來上課,正遇見曲翔去系裡開會回來,在3號教學樓大門口走了個面對面。
“曲翔。”衛涔老遠就叫他。
曲翔一抬頭,正看見陳醉把衛涔攔腰打橫抱起來,走上臺階。心想這人這麼瘦,勁還不小。走過去,勉強笑了一下:“今天能走路了?”
“還好啦。”衛涔被陳醉抱著,一點也不介意來往的同學,還很得意地摟著他的脖子撒嬌:“抱我到電梯門口嘛。”
陳醉看了一眼曲翔,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