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大的那種寶馬車,好像吉普車那樣的……”
“你說寶馬X5嘛!”大叔說。
“對,是X5。今天,有輛X5來過嗎?看佐靜葵的……”曲翔聲音顫抖地問。
“我知道你說的是誰。”大叔說:“一箇中等個的男孩子,挺好看的。最近一段時間常常來,第一次來也問過我佐靜葵的墓在哪……”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大和小耗子出去了一天,晚上回來,小耗子說起今天的奇遇。
傍晚回來的路上,要倒車,誰知小耗子突然肚子疼,內急要去廁所。放眼周遭,都是立交橋,哪有公廁?
情急之下,老大忽然發現救星,一指不遠處的“花都娛樂城”:“你去那看看,裡面肯定有廁所。”
小耗子一溜煙就跑進去了,果然在2樓找到了廁所。
廁所隔間的門栓壞了,露出一條縫隙。
小耗子蹲在裡面解決人生大事,忽然看見一個穿紅色旗袍的佳人款款走進來。
那美人掃了一眼小耗子所在的隔間,說:“你也在啊?”說著,轉過頭去對著鏡子補妝。
小耗子看看自己身上的紅風衣,估計她認錯人了,隨口說:“是啊。”
美人整理好了頭髮,忽然想起什麼,回頭問:“你今天怎麼沒出臺啊?”
小耗子僵住,心想原來她是個“特殊工作者”,原來“特殊工作者”之間也會說“出臺”……
“說話啊?”美人追問:“怎麼沒出去?”
小耗子攥緊了手裡的衛生紙,硬著頭皮說:“鬧肚子,出不了臺了……”
關於寒冷這件事
關於寒冷這件事
曲翔掏出手機,那上面有陳醉的照片,是第一次失蹤事件時,衛涔群發給所有人的,他就存在手機裡,沒有刪除。找出照片,舉到大叔眼前:“是她嗎?”
大叔眯起眼睛,仔細看看:“沒錯,就是這小夥子。這一個多月常常看見他。”
曲翔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樂音的公司的,站在那棟燈火輝煌的大廈前面,突然覺得那些燈光很刺眼。
手裡攥著那張CD,手心和CD盒都溼了。
電梯往上走,曲翔的心也跟著上升到了喉嚨。不是緊張,更多的是一種憤怒。他討厭在陳醉面前當傻子,以前當了也就罷了,可這次曲翔覺得自己像丁泰然老說的:遊走於傻A和傻C之間。
至少有1個月了,那就是在他向陳醉表白的時候,陳醉就已經想起來了。
但她卻什麼都沒提。
居然還跟接吻了……
難怪沒有得到一句“喜歡你”,她怎麼可能說喜歡,她喜歡的人已經在她心裡活過來了。
曲翔把這個月發生的事情來回思索著,整理著。
那次站在窗前,陳醉為他作詩,他就應該想到陳醉是不可能作詩的。要是能作詩,就能作詞,那就能正常工作了,那不就是好了麼?
他竟然沒發現,還一直自得其樂地沉浸在戀愛裡。
在書店裡也是,現在想一想,陳醉就算在廁所也能聽見店裡的音樂,廁所裡也有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