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死抓著陳醉不放。他四肢好像八爪魚一樣纏著陳醉,陳醉的格鬥技巧使不上力氣,索性也採取混打亂打的方式,閉著眼睛狂揍。
曲翔手腳都用來固定陳醉,根本無法自保,捱了幾拳險些疼背過氣去。又急又怒間又無法還手,情急之下只能張口咬住陳醉的肩膀!
“啊——”陳醉慘叫一聲,她打了這麼多場架,還是頭一遭遇見用嘴咬的:“你他媽的屬狗啊!還咬人!”
“王八蛋!咬死你!”曲翔急紅了眼,他哪裡會打架,見陳醉停了手只當是自己的攻擊奏效了,又狠狠咬了一口。
“啊——”陳醉死命地掙扎打他:“你是不是男人啊?跟女生打架還咬人!”
曲翔還管這個?他活了二十年,從沒打過架,更加沒有如此生氣過,大腦裡一片閃爍的星光。這麼多天的氣憤,憋悶,委屈還有痛楚湧在腦子裡跟瘋子差不多。陳醉打他都不知道疼了,只是用吃奶的力氣纏住陳醉:“我贏了!你回來!”
“回你媽!”陳醉給他一肘,脫離糾纏往前爬。還沒爬出半個身子,曲翔就又抓住她的衣服,攀上來在她腰眼上又咬了一口,腰上敏感,格外疼:“嗷!X你媽!曲翔!”
“我贏了!”曲翔契而不捨地扒上來,死抓著陳醉的腰不放手。
“放開我——啊!他媽的!救命啊——”
“我贏了!”
“啊!救命!吃人啦——”
“我贏了!”
衛涔等人聞訊趕到樓下時,看到永生不能忘記的奇景:
陳醉趴在地上痛哭流涕,慘叫連連,曲翔狀若瘋狂地叼著陳醉的一片衣服布料,一邊按著她脖子,一邊叫:“我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婷婷總是吃排毒養顏膠囊,某日問她吃什麼藥,答:排顏養毒。
這就是“排顏養毒症”的由來。
病例1:
不知是誰把大餅子的熱水壺落在廁所的水房了,大餅子去上廁所看見了愛壺,帶回來。進門便大怒道:“這是誰啊?用完我壺也不拿回來!拉屁股不擦屎!”
我:“你最近也吃排顏養毒呢?”
病例2:
匪匪打了三人份的洗腳水涼水回來,拿著我的盆分水,完了又找大餅子的盆:“大餅!你用哪個腳洗盆?”
大餅子:“……兩個腳。”
婷婷:“交版權費。”
關於和好這件事
關於和好這件事
“不好意思,太抱歉了……”曲維臣滿臉歉疚地向鄭卓鑫賠不是。
“您千萬別這麼說……那個……我應該謝謝曲翔……”鄭卓鑫不好意思地微笑,看著旁邊的曲翔:“你看看給曲翔打的……”
急診搶救室裡,曲翔鼻青臉腫,兩隻眼睛都已經被封住了,一條血跡從鼻孔蜿蜒而出,半路被抹到了臉上,嘴唇破了,四周也全是血,不知是陳醉的還是他自己的,頭髮亂糟糟地豎著。白色的工作服已經蹂躪成了花的,襯衫的扣子全無,領子撕裂了,掉下來耷拉在肩膀上。
旁邊的丁泰然花臉妖怪一樣,笑呵呵地左顧右盼,張大嘴時能看見少了一顆槽牙。
“陳醉太胡鬧了,我這個當媽媽的實在拿她沒辦法。”鄭卓鑫無可奈何笑道:“曲翔的醫藥費和賠償您一定要收下!也不要責怪曲翔!陳醉是受過專門訓練的,要想制服她可不容易。再說曲翔這麼斯文,怎麼會惹她?一定是我們陳醉不對……”
“不行,不行……錢您拿回去,曲翔身上都是皮外傷,和女孩子打架還咬人,太丟人了!是我們家教育失誤。”曲維臣和鄭卓鑫推讓著,慢慢往外走。
“聽說……”丁泰然口吃不清地笑著:“你把陳醉咬得跟花瓜似的。”
“豈止是花瓜。”蔡黎崢吃吃地低聲笑起來。
“這回我們也沒法給你保密了。”給曲翔上藥的小護士笑眯眯地說:“你眼睛還能看見東西嗎?”
“能。”曲翔覺得整個腦袋都火辣辣的,眼睛上的血管不住跳動,視線已經縮成了一條縫,並且越來越狹窄。
歐梵推門進來嚇一跳,吃驚地端詳著他:“剛才眼睛還沒這麼小啊!臉也沒這麼大!”
“帥吧?”丁泰然笑著問:“陳醉回病房了?怎麼樣?沒得狂犬病吧?”
要不是渾身跟散了架一樣,曲翔就捶他了,無奈轉頭都費勁,只能動嘴:“丁泰然,你也是人?我是為你打抱不平去了,你居然這麼對我?”
“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