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說,我也自會照應,只是……”呂秋之遲疑著。
白青亭深知呂秋之向來最會察言觀色,也因此她並不擔心呂秋之在御前侍候會有何差錯,她並無何話要囑咐的。
只是呂秋之這神色,明顯有事。
“你慣來最是謹言慎行,我也沒什麼可多言的,你有話便問,姐姐只當為你解惑。”白青亭說道。
呂秋之還是遲疑了一會,方問道:“方才白司記所言……姐姐可是有事瞞著我們?”(未完待續。)
第一百五十四章離京起程
原是因著這事,呂秋之果真心細如塵。
“小小官宦之家雖不比後宮複雜,卻也非無半點爭鬥,我雖是白家嫡次女,但終是多年未歸,許多事早已事過境遷,親情想必也淡了許多。在十二歲豆蔻年華離家,年後我便二十有一了,有些事早已不同,何況如今我雖賜婚於君子恆,但我同時也被撤了女官之職。沒了這正三品,於白家而言,我已並無大用。”
白青亭溫婉一笑,“所幸,我還有君子恆這棵大樹可攀附,總算不會跌得太徹底。”
呂秋之聽之思之,她倒是未曾想過這些,如此白司記果真要比她細心思慮長遠多了。
她瞭然道:“怪不得姐姐當初拼著與皇后娘娘作對的險,也要插手於白司記不被太子殿下收納入府一事,白司記果真要比我更懂姐姐,更為姐姐思慮長遠,秋之自愧不如!”
白青亭笑著,未再說旁的話。
其實白瑤光並未如呂秋之想的這般周全長遠,不過是白瑤光深知她非真正白家嫡次女的真實身份,怕她在白家露了陷引來殺身之禍。
坐著君子恆的馬車慢慢漸行漸遠,離那雄偉巍峨的皇宮越來越遠,宮門前的那幾個人影也越來越模糊。
白青亭放下馬車側面的小格窗布簾,心情竟是五味雜陳,說不上好亦談不上壞。
經此一別,再見不知何時。
或者,再無相見之日。
沉默間。君子恆握住她的手,說道:“方女史的心疾,我自會尋出根治之法,你不必過於擔憂。”
白青亭點頭道:“有你在,我自不必擔憂大姐姐心疾。只是……”
“什麼?”
“帝心莫測,朝堂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