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知道怎麼做。如果皇帝不介意,傳臚大典必不會叫他暫避一旁,既然叫了,就表示了皇上對此人的不喜。態度有了,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
☆、39更新更新
御書房
周昌帝剛擱下御筆;李德便躬著身子進來,“皇上,三皇子求見。”
周昌帝的眉眼動了動,“宣!”
一番拜見之後,周昌帝叫起,“老三;你這個時候來,有何要事?”
“父皇英明;兒臣這次來是為新科狀元司向紅之事。”君景頤見周昌帝沒有打斷他的話,心中暗鬆了口氣;繼續說道,“司狀元此人,兒臣與他見過幾次;一起喝過幾頓酒。發現此人雖然為人冷淡嚴肅,但才學能力卻是極好的。兒臣不忍他這樣一個人才因為這麼點小事被棄用。況且兒臣發現,確實有人從中做了手腳,意圖構陷司狀元。這是一些證據和線索。”說著,君景頤拿出一本摺子。
“放下吧。”周昌帝不甚在意地道,接著卻問了一句,“他的事自有大理寺審理,你堂堂一個皇子做這些,是不信任大理寺還是不信任朕?”
君景頤躬身道,“兒臣不敢,兒臣只是覺得,堂堂的朝庭官員竟然被人構陷至廝,而滿朝文武竟然都相信了,背後之人實在太可怕了。今天他能成功地構陷新科狀元,焉知他以後不能設計官職更高的官員?”
周昌帝聽到滿朝文武竟然都相信了,心中一動,如果真如老三所說,那背後之人是否也算準了朕的心思?如果這樣,那——這般想著,周昌帝眼中劃過一抹殺機。
“你說的朕知道了。可你心中也不必太過杞人憂天了,有句話叫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朕的那些臣子們各個潔身自好,又有誰能設計得了他們?”其實周昌帝說這話他自己也不相信,如果那些臣子各個屁股底下都乾乾淨淨的話,該擔憂的就是他這個皇帝了。
“父皇英明,是兒臣著相了。”君景頤狀似尷尬地笑笑。
“嗯,如果沒事你便退下吧。”
出了御書房,君景頤的嘴角上翹,逸出一抹笑意,背後之人等著接招吧,帝心不是那麼好猜的。
周昌帝拿起剛才君景頤放在案頭上的摺子翻開,看完後眉眼反而柔和了一些。
君景頤走後不久,君南夕來到御書房。
近來,每日申時,五皇子必會過來御書房與皇上下一兩局棋,李德早已習慣了。見他來了,忙向皇上稟報去了。
“這是你三哥剛才拿來的,你也看看。”周昌帝合上摺子,然後放桌上推了推,然後徑自走下御座,徑自走到窗邊的炕上,將棋子擺開。
李德忙上前拿起遞給君南夕,君南夕一目十行,很快就看完了,復又遞回去給李德,然後很自然地坐到了皇帝的對面。
“這事你怎麼看?”周昌帝率先落子,狀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這摺子裡所言的線索,明著指向左家,暗地裡卻隱隱指向了謝家。
君南夕執子,頭也未抬,“這事是三哥查的,定然假不了。”
“你不覺得謝家這回手伸得太長了嗎?朝庭命官,說陷害就陷害,他們把朝庭當成了他們謝家的後花園不成?”
君南夕發現他父皇雖然用詞嚴厲,卻並不像很生氣的樣子。如果真的惱了謝家,以他父皇的性子是決不會說出來的,能說出來,那就不是太生氣。
“父皇,前陣子謝家長房唯一的嫡子被人綁了石頭推入池塘裡,司狀元不會在裡面牽涉到什麼吧?”
“你怎麼會這麼想?”此事他也略有耳聞,如果真是這樣,謝家的做法倒是不過分。可是司向紅五月才到的京城,可能嗎?周昌帝又想起剛才君景頤的摺子裡提到的,謝淵保的庶子謝臻雙在渠南與司向紅有爭執一事。可是據說肇事者是個丫環,已在謝府呆了好幾年了。他們如何扯上關係的。裡面是否有他不知道的事?
“兒臣是胡亂猜的,父皇就隨便聽聽吧。”君南夕不甚在意地道。
“你啊你。。。”
*******
夏日炎熱,謝老夫人不耐煩折騰這些小輩們,讓他們不必日日來請安,只三日來一次便好。
不過謝意馨得空的時候,總會帶著瀚哥兒窩進崇德園,陪著祖母打打葉子牌拉拉家常打發閒暇時光,或者陪著老爺子打打棋譜折騰一下後院裡的花花草草,或洗手做湯羹,只為兩老能在炎炎夏日裡多進一些膳食。
日子過得平淡又充實,連許多的賞花吟詩宴都被她推了。
老夫人常和身邊的老嬤嬤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