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
方欣嵐看著她的樣子,笑了笑,然後說道:“今日見到文宣這個樣子,真的有些認不出了。文宣這個是怎麼了,怎麼突然消瘦了?”
文宣有些疲憊的搖了搖頭:“也沒有什麼,只是……”她說著,左右看了一眼,然後又說道:“我以前太過貪玩,完全不知道父親和母親的處境。若不是老師的父親找到我,那我還真的是要在混沌中過一輩子。”
方欣嵐聽了她的話,笑了笑,然後說道:“是麼,你如今長大了也好。不過也別太過操勞,畢竟凡事要適度才好。”
文宣聽了她的話,恭敬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學生明白了,多謝老師教導。”
見者文宣有些畢恭畢敬的樣子,方欣嵐有些不大習慣,但是很快的就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對她這個態度的嘉獎。見到方欣嵐如此,文宣更加恭敬了。
方欣嵐突然嘆了口氣,然後說道:“文宣,你上次來的時候,我這裡尚且沒有石桌,現在已經有了,是否要對弈一次?”
文宣聽了她的話,搖了搖頭說道:“還是不了。”
方欣嵐笑了笑說道:“別小看對弈之事,若是能把對弈的事情引申到其他的方便,也是很不錯的。這樣吧,我和秋菊下一次,你在旁邊靜下心來看看。然後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秋菊聽說方欣嵐要和自己下棋,立即擺頭:“珠子您完全是拿秋菊開玩笑,秋菊對下棋之道完全不明白,怎麼可能說是和竹子對弈。”
方欣嵐笑看了她一眼:“也沒有說要你贏我,你只要知道規則就好,隨意下。”說著,就帶著他們來到了樹下石凳處。迅速的擺好棋子,然後讓秋菊拿了白子。
秋菊開始雖然說是有些拘謹,但是很快的就放鬆起來,下起來的速度也是越來越快。方欣嵐卻是每次都是思考了一會,然後才慢慢的落子。如果說,單純的從落子的速度比起來,方欣嵐用的速度可是要比秋菊要慢一些。
只是到了後面,棋盤上面本來秋菊的棋子的白色變得越來越少,上面的黑色越來越多,很有一口氣全部吞噬光的意思。
方欣嵐一邊做著收尾的工作,一邊不時的看著旁邊的文宣,卻發現文宣眼睛似乎有些亮晶晶的,像是想到什麼似地。她很快的就收好了結局,然後就看向旁邊的文宣問道:“文宣,你可是看出來了什麼?”
文宣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剛才看棋,雖然說是秋菊下的極快。但是似乎都沒有考慮好那一步棋下了以後,下一步放在哪裡叫好,會對局勢有什麼影響。但是老師卻不一樣,雖然說每次放下去的速度都是很慢的,但是綜合起來,卻似乎沒有浪費的棋子,每個棋子到最後都能排上用場。”
方欣嵐聽了她的話,笑著點了點頭,然後說道:“我們中國人有一句老話是這樣的,人生如棋。”
聽了她的話,文宣頓時像是入定了一般,痴痴傻傻的站在那裡,似乎什麼都不知道了。見著她那個樣子,方欣嵐笑了笑,就和秋菊一起收拾那殘局。秋菊看著方欣嵐幫自己,雖然說有些不願意,但是卻也沒有說些什麼。
棋子本來就不算特別多,她收拾完了以後,但是發現文宣還是保持著剛才那個想事情的痴痴的樣子。她就嘆了口氣,然後對著秋菊說道:“你去叫人準備下,要兩份飯菜,就說這裡有客人。”
聽了方欣嵐的話,秋菊立即點頭應下,人拿後匆匆忙忙的就走了。看著秋菊的樣子,方欣嵐嘆了口氣。秋菊一旦去做事,自己裝置便就滅有人了。看來,自己還是真的需要在找來幾個宮女,否則的話之怕秋菊會照顧不過來。
就在方欣嵐陷入沉思的時候,文宣突然大叫了起來:“我知道了,意思就是,人生就要像是下棋一樣,每次不管走哪一步,就要想的很仔細。但是棋局偶爾是可以悔棋的,可是那人生沒有悔棋的機會呢。”
方欣嵐聽了面前文宣的解釋,有些哭笑不得,但是也不能說她理解的錯了。所以說,她最多隻是笑笑,並沒有說些什麼了。畢竟,若是這件事情到時候在牽扯上別人的話,那就不單單只是兩個人之間的問題了。
方欣嵐想著,然後嘆了口氣對著面前的文宣說道:“你想的也算是沒有錯,只是還有另外一種意思。”
聽到她這樣說,文宣立即正大了眼睛,一臉渴慕的看著面前的方欣嵐。見者面前可愛如小狗一般的眼睛,方欣嵐突然不知道自己應該做些什麼了。她嘆了口氣,然後說道:“你要想,若是我給你佈下這樣的一個棋局,你是其中的白字的話,你會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