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佔元說:“你聽那些場面話做什麼,反正東西咱們沒要就行。明天就訂機票,咱們早點走,遠離這是非。”
這 話一說,君顯摟著南音的手緊了緊,下午給家裡打電話說回去,君海川主動說讓南音留下,住到簽證沒了再回去,南音是6個月的簽證,那就是說,後面6個月南音 都會陪他住在這裡。他的下巴捱上南音的發頂,那光滑的頭髮帶著洗髮水的香氣,她柔順地依在他懷裡,偶爾還下意識扣一下他的紐扣,想到後面他每天都能這樣抱 著南音,不由神思都飄了起來。
忽然發現南音掐了他一下,他定了定神,看向她。
她一臉笑地望著他說,“大師兄叫你三次了。”
君顯頓覺尷尬,看向丁佔元,丁佔元心事重重,也無心笑他,說道:“你今天說的話,確實越想越奇怪,今晚你也看出來了,他們好像對咱們家特別感興趣,還有……無論如何也沒猜到,他們會硬想把那東西給我們。雖然話說的很光明磊落,但我總覺得哪裡有說不出的怪異。”
君顯說,“有些人,越是見不到人的心思,越喜歡把理由說的正大光明。”
南音和彩青白天錯了一段沒聽到,不明白他們說什麼,方星三言兩語對她們解釋一通,又忽然看向彩青說道:“還有你,今天遇上那翻譯,也不知道有什麼好說的,你一個勁對著他笑,一個翻譯,你至於嗎?”
彩青頓時如被踩到尾巴的貓,把茶杯幾乎是扔到桌上喊道:“你管我?人家說話幽默,風趣搞笑,我怎麼就不能笑了。這都解放多少年了,難不成你還想搞階級分化?”
“等等!”南音忽然抬手打斷彩青,看著桌上被潑的一坨奶茶,她拿起紙巾,過去擦,心裡有什麼呼之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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