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另找人換掉。類比的話,劉氏娘子之於李佑就和進士功名之於陳知縣的意思差不多。
話說有了盧尚書的私信效率就是高,李佑原本以為要掛著十六個字的臨時銜頭等兩三個月的,沒料到這麼快就成了。等換上那刺眼的像春天嫩綠草地的新鮮官袍——胸前還縫著很醜陋的武官海馬補子,戴上烏紗帽,李巡檢對自己的新形象評價是很囧。另外仍覺得少了點什麼,仔細一想,官印不在手裡,這個銅疙瘩當初被老泰山小氣的揣回家了,現在須得找他要回來。
但李佑先去了本家,叫父親過個眼癮。只見那李父喜形於色,繞著李佑轉了三圈,感慨道:“我家十幾代,終見官服威儀。”
不過以李佑的審美,真不覺得這令人晃眼的嫩草綠官袍比風格低調悶騷的吏員青衫好。
“可惜,以後還是要還給別人的。”李父又嘆道。轉眼他便面露兇色,一手為掌一手為拳,以掌劈拳,對李佑比劃了個咔嚓的動作,“官位已經到手,要不要永絕後患?沒了債主就不是借了。”
李佑嚇了一大跳,父親這想法也太簡單粗暴到喪心病狂了。連忙道:“千萬不可,我自有主意,務必請父親不要掛念此事。”
李父似有所思道:“也是,來日方長,不急。”
再三叮囑後告辭父親,李巡檢回了縣城,先去岳家要官印。及到劉府被領進去,便見老泰山在堂上訓子,幼子生母付姨娘在一旁勸著。
劉老巡檢神色複雜,打量了初著官袍的女婿,點點頭示意他先坐下,繼續斥責起自家小兒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