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先生比從前變得忒壞了,只會尋奴家身上的不是。”
“你身上有什麼不是?解開衣襖我檢視檢視?”李佑調戲說。
屋內擺設張圓桌擱置些酒菜,李媚姐輕輕一推李佑,順勢坐在旁邊椅子上,斜靠著桌子說:“先生著什麼急,奴家可是備了酒菜謝謝先生。”
李佑眨眨眼道:“要謝我不用酒菜,有ròu即可。不過,我有什麼可謝的?”
李媚姐回答說:“那姚興兒一夜輕輕鬆鬆十兩,而奴家累死累活只有三兩,奴家心裡不平的很,先生給奴家解了氣,值不得一謝麼。”
這李媚姐和姚興兒在本縣妓家裡的地位,彷彿中的武當與少林一般,同行相斥,一雅一yàn不同流派的兩人互相看不對眼也是有的。當然,這姚興兒的錢賺的的確比李媚姐輕鬆多了。
一晚上三兩…與我一個月俸祿相當,你還嫌少…李佑“失sè”道:“我可沒有帶足三兩銀子,怎生是好!”
李媚姐倒酒敬上,卻被李佑推開,伸手攬住了她道:“不需金盃銀盞,只要姐姐的口杯喂酒。”
李媚姐也不扭捏,灌了自己一口酒,將xiǎo紅嘴遞過來把酒渡進李佑口中。來回吃了幾口酒,吃的李佑心火上升,按捺不住,便抄手抱起媚姐兒倒在了金漆大g上。
這可是價值三兩銀子的一夜,不能làng費了,雖然似乎李媚姐沒打算要嫖資。
兩人一個是月餘不知ròu味,龍jīng虎猛勢大力沉,一個是沙場百戰nv將軍,弓馬嫻熟武藝出眾。只見紅紗帳內你徵我伐,來來往往大戰數百回合,一個多時辰才鳴金收兵。
“奴家有事相求於先生。”李媚娘很慵懶的趴在李佑xiōng懷上說。
李佑捏捏媚姐兒xiōng前兩個大ròu糰子,口中道:“姐姐忒直接了!剛共度一場良宵便如此直白的要好處,急功近利的lù骨,未免傷感情。”
李媚姐dàng笑道:“哎呀,奴家只講身體不講感情,我的大先生要想講感情還是尋那姚興兒去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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