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君古井無波,欲入宮為內監?還不速速寬衣上前,叫我見識見識江南風流人物的本事。”
李佑正當血氣旺盛的十***年紀,眼前美人裸裎,已然起了興。但總覺得今晚很彆扭,又琢磨不出哪裡彆扭…
算了,先不管這些了,反正是她非要這樣。
……(省略若干字)
半個時辰後雲收雨散,李佑從亢爽中冷卻下來,呆呆的躺在床頭,直直的望著紗帳頂部。他有點懊悔了,今晚這都幹了什麼糊塗事?又不是沒見過女人的。
想著長公主千歲的威儀,過程中很興奮刺激不假,但完結了也就這麼回事,可帶來的後果卻很難預測。
天下第二尊貴的女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也不知道這公主殿下到底怎麼想的?除了爽一把外(李佑對這點還是很自信的),她也落不了什麼好處啊。
歸德千歲在一旁撫摸李佑胸部,幽幽道:“出去後告訴駙馬,本公主如他所想,已成無德無行之人了。”
“嗯。”李佑信口應道,難道這句隱含的潛臺詞是以後對駙馬心死如灰、不管不問了?
“走時告知外面奴婢,今夜我宿於駙馬暖閣這裡,不出去了,明早再進來侍候。”
“嗯。”李佑繼續應道,這樣也好,不容易露餡。
“俗語道,千年修得共枕眠,望你不要作那負恩之人。”
這算什麼恩情?露水一場能有什麼結果?以後各走各路而已。但李佑仍舊敷衍道:“嗯。”
又躺了片刻,歸德千歲見李佑還在發呆,便催促道:“夜色已深,你應當離開了。”
也不知是無情還是有情,李佑正要起身下床時,聽見千歲殿下在背後輕呼一聲:“且慢!”
李佑停住動作,不知道長公主還有什麼話交待。忽的感到自家臀部傳來陣陣劇痛,他忍住叫喚,扭頭卻見長公主使了一招九陰白骨爪,五道指甲深深的嵌入他的腚肉裡。
這肯定要留下痕跡了,李佑今夜首次發了脾氣道:“殿下無故傷人作甚?”
歸德長公主收回秀氣爪子,與李佑臀部的痕跡比對了一番。很冷靜道:“生怕李郎君日後翻臉無情,傷了我的心,預先留個印記為證,叫你無可否認。”
李佑不屑道:“這有何用?過得十天半月便癒合消失了。”
“多謝提醒。”歸德長公主道:“那便每隔數日為你新刻一次印記,令你時時記得舊恩情。”
李佑倒吸一口氣,下意識捂住自己臀部,難道今後每隔幾天就要被她狠狠抓一下?竟然還像牛皮糖一樣甩不掉了。
穿衣戴帽不提,李佑出了暖閣,左顧右看後見林駙馬還坐在地板上發愣,便蹲下與駙馬相對無語。最終言不由衷道:“不怪我。”
林駙馬沒答話。
李佑又道:“千歲有言,她已經成為無德無行之人了。”
林駙馬神色稍微動了動,仍未答話。
李佑覺得該做點什麼好讓自己不那麼內疚,惡人先告狀似的,抓住林駙馬衣領質問道:“你為何不攔住?為何不攔住?叫我犯下大錯!”
林駙馬低下頭,還是不答話。
李佑扔下林駙馬,出了這間房。發現院中內監宮女都在五六丈外,便稍稍放了心,這個距離應該是聽不見裡間暖閣動靜的。
內監宮女確實也不曾產生懷疑。如果是公主和李佑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在屋裡,那還有點疑情,但現在還有林駙馬同在,就沒甚稀奇了。
回寓所路上,李佑細細回味今夜的奇特經歷,終於發現為何總感覺彆扭了,大概是因為與從前完全相反的原因。換句話說,他被逆推了…
他在女人面前,無論是自家妻妾婢女,還是外面花花草草,心態向來是很男人很大老爺,握有主動權的。
而今夜,從開場到結束,歸德千歲卻更像是大老爺,他李郎君則是被長公主殿下叫過來服侍暖床的。就連臀部的記號,都好像是男人對女人的調教和佔有慾體現。
我擦!一直當局者迷的李佑想破了這點,屈辱感頓時如海潮樣的湧入心房,不禁仰望星空淚流滿面。作詩記曰:“天地易兮日月翻,卸羅衣兮褪青衫;為主逼兮節不保,此身失兮淚空潸。”'(m)無彈窗閱讀'
二百二十八章 分票中書初體驗
回到寓所,李佑上了床,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又琢磨起今晚這場很突兀的遭遇戰。
他本來是想分析一下千歲殿下的心態和動機,並評估此事對自己今後所造成的影響。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