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意道,然而王知府閉目毫無反應,顯是怕涼轎縫隙大,被外頭人看到什麼。
裝得真像…同為演技派的李佑很有壓力,推了府尊幾下,仍然一動未動。
靠,居然是真暈了…李推官又出了轎子,若非有話要說,他才沒有興趣和男人擠在轎子裡。
此時分守道署的高師爺匆匆自署內出來,卻撲了一個空,大門外已經曲終人散了。
高師爺無奈搖搖頭,回去對石參政諫道:“東主何必一意孤行,傳出去名聲不好。”
石參政作色道:“什麼叫一意孤行?蘇州城池年久失修,城外稅銀流失嚴重,此不損於國帑乎?新築城牆整理閭巷有利國家,何錯之有?水事徒勞民用財卻短日內未見其功用,可先斂財足用,再於後年議河事。何況奸邪主事,豈可眼見上下其手而不顧!”
高師爺不再說什麼,出了簽押房,抬頭望日,明明豔陽高照但總覺得有揮之不去的陰雲。
分守道署門前的小小風波彷彿打了個漣漪就過去了,那王知府也學起李推官,稱病不出了。
隨即,石參政也行駛自己的權力。既然狼狽為奸的兩個人都撂挑子,那他也不須客氣,下令以沈同知署理知府,又派分守道署經歷司經歷到府衙署理推官,公然要搶班奪權。
府衙裡氣氛便詭異起來。對此李佑只是派出長隨張三,搬了一張椅子,整日坐在同知廳院落門外喝茶。登時鬼神辟易,所有書吏都不敢到這裡來辦事了,唯恐被看到後誤會是要巴結沈同知。這沈同知到任後整日不出廳,看起來實在沒什麼威望啊,不如李推官厲害。
知府缺位,同知署理正堂大印,但所有人都不找他來參事用印,那府衙正常公務還能進行麼?眼看著都癱了。
拿著知府大印的沈同知即使再心急,也沒這個臉皮去各房搞主動送印上門服務,不然真成了官場醜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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