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哥兒是如何出生的?”
付姨娘嗤聲道:“你當傑哥兒是那老東西親生的麼,老東西需要一個兒給他傳下劉家香火罷了。”
李佑吃驚的無語,劉府裡面還有這種隱秘內辛…難怪劉老巡檢能夠拋妻棄的出家去,鬧了半天原來兒不是親生的。李佑漸漸想明白了,這巡檢職位是白手起家老岳父一生的成就,是他真正的jin神寄託,本來可以留傳後世,但如今巡檢職位都丟了還要這個不是親生的兒作甚?
估計付姨娘也是看出這一點了著急起來,但付姨娘粗俗的張口老東西閉口老匹夫,讓李佑覺得很刺耳,劉老巡檢怎麼說也是他岳父,便皺眉訓斥道:“你滿嘴都是什麼屁話!我岳父終歸是養了你們姑侄這些年。”
“你道我當年願意給他做小妾麼。”
聽這口氣岳父當年也不地道,但對付姨娘李佑沒啥同情心,也沒興趣打聽陳年舊事,揮手道:“你趕穿好衣裙回房去,不要叫別人看到了。”
付姨娘抓住李佑的手,苦苦哀求道:“妾身真可以給你當牛做馬,懇請照看傑哥兒。”
想起剛做過一場後付姨娘爽的要繼續求歡的醜態,李佑暗道真要勾上了,還不見得誰給誰當牛做馬呢,hu回手隨便說道:“傑哥兒也是叫我姐夫的,一家人不用說兩家話,我自然會盡力。”
李佑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的心態變化始驚怒憤恨警覺,然後在身體挪動摩擦中漸漸地平息了怒氣,一直到現在有閒心胡思1un想。為什麼美人計能在三十六計裡佔有一席之地,而且千百年來屢試不爽,由這個過程可見一斑,即使不能讓敵人中計也能分散敵人的注意力和警惕心。
付姨娘聽出李佑口氣中的隨意敷衍,一咬牙移動身軀,摸索到李佑大腿,低頭沉下去。李佑正要再次開口催促她趕走,卻忽然感受到下面有氣息吹拂過自己正硬邦邦的那柄長大物事,而後便有溼熱柔軟的東西在上面蹭來蹭去。
李佑愕然道:“你這是作甚?”
只聽付姨娘在下面含糊說一句“妾身給小哥品簫了”。
隨即李佑感到下面那話兒前半段彷彿被浸入了冷暖適中的熱水中,萬分的愜意,忍不住仰頭靠在床頭閉目呻yin了一聲,一時捨不得丟開這種享受。她晚點走也沒事罷,李佑心裡為自己的不爭氣辯解道。
李佑還是次親身體會到這個只在影片裡見過的活計,腦海中想象出付姨娘那張尖酸的紅菱小嘴,不由得加興奮起來。哦,還有那細白的牙齒,此刻正在下面輕輕颳著小頭,沒幾下舌尖也貼上來了。
刮刮擦擦tntnshunshun,幾個不規律的迴圈不停做下來,李佑便有點挺不住了,伸手去按付姨娘的頭,恰好她的舌尖頂住了那話兒小眼,瞬間把小李佑激的一洩到底。
等到嘴裡的東西徹底軟了,付姨娘便吐了出來,輕輕咳嗽幾聲,支起身。李佑隱隱約約能聞到她嘴裡的腥氣,見她身影一歪伏在床沿,捂著嘴乾嘔起來。
又過一會兒,付姨娘回頭陪笑道:“當年學會了品簫,直到今日給小哥哥用上了。”
這賤人可真能作踐自己,老爺我都被感動了,李佑懶洋洋的想道。
第一百一十七章 初入府衙
衝動總是要回歸理智的,李佑摸黑穿衣,去門外走了一圈。”
付姨娘也慢慢的穿齊衣裙,下了床對李佑道:“今夜弄事黑不見人。如要另擇良辰僻處,妾身無有不從。”
李佑十分可恥的沉默不語,我怎麼能這樣,李佑心裡鄙棄自己道。
到了天亮時候,李佑這心理素質還沒強到剛與付姨娘苟合後就能平心靜氣見岳父的程度。便也不去拜別告辭了,站在前院打發人去叫劉娘子一起回家,等了一刻劉娘子和梅枝從後面出來與李佑會合。
那梅枝也是時常以身代主被李佑強迫發生某些關係的,她對老爺裡裡外外很熟悉敏感。此時一見李佑就覺得不對頭,看了兩眼李佑的衣服,走近後又在老爺身上嗅了嗅,立刻憤怒道:“老爺真是沒臉沒皮!在岳父家也不收斂。”
正心虛的李老爺嚇了一跳,怎麼才遇人就被看破了?趕緊轉移話題罵道:“你這磨磨蹭蹭的懶婢,半天才出來,趕快走,老爺我還有大事要去辦。”
梅枝偏頭對劉娘子說:“小姐,老爺昨晚偷偷出去花天酒地了,說不定又給不知哪裡的騷女人寫了些沒羞沒臊的詩詞。”
聽到這句李佑才放下心來,被冤枉採野花不要緊,他被冤枉的也不少這一次了,只要別懷疑到在劉府裡被搞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