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給幾分他面子。”
“屬下放肆了,敢問老先生怎麼識得這等人物?”李佑最好奇的是這點。
“昔年我遊學江南,三生有幸拜在大儒門下,恰與他同窗。”黃師爺懷念道。
肯定也一起幹過別的事情,李佑猜道。
黃師爺忽然又提醒說:“明晚事情未必就那麼簡單了,還是得當心。”
“老先生不是說趙相公很好相處麼?”
黃師爺有點發愁道:“趙相公是很好說話,沒什麼脾氣的人。但有個毛病就是喜歡捉弄人取樂,誰曉得明晚會出什麼妖蛾子。想當年,我…”黃師爺說到這裡,就閉口不言了,看來也是吃過虧。
就在李佑為祭臺的事情奔波時候,劉巡檢屈尊親自去了李佑家中議親,只說了一句話,就打動了李佑父親。
一夜無話,次日李佑上衙門裡閒坐,盤算著今晚趙秀才這個東道。花船畫舫還真是沒上過,他想象著那場景,明月當空,泛舟水上,曲韻悠揚,喝著小酒,摟著各種美人肆意調笑,到了深夜一定要失眠,一定要感到寂寞空虛,然後淡定的抄兩首應景詩詞去傳揚江南,許多諛辭蜂擁而來,美哉!
李佑一邊想的爽,一邊感嘆,小爺我越來越有文人範兒了,連這休閒趣味都越來越靠近文化人了,終於洗腦成功,徹底脫離了那鄙俗的衙役氣質。
“少爺?少爺?”有人打斷了李佑的暢想,原來是家裡小廝義哥兒。
“父親叫?”
“是!”
“走。”
到了家中,父親當頭就是一句:“昨日那劉巡檢親自上門議親,為父已經答應下來,此事已定。”
晴天霹靂一般,李佑傻了,反應過來就叫:“父親怎可答應?這不是耽誤孩兒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