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佑編了個姓名,“在下人稱李二郎,湖州人士,來此做點小本生意。聽那同鄉的王兄說這裡供的觀音大士十分靈驗,可有此事麼?”
田尼姑一聽,心下了然,只道是湖州的王客商多嘴說了什麼,聞到腥味來的。心裡思道:這人材比那王官人強了百倍,可少要點銀錢。提起話頭說:“看小官人衣服都被雨水打溼了,且脫將下來烘一烘。”
好個淫尼!這是來勾引我了…這是來勾引我了…李佑青春年少,正當好色時候,心裡很是癢癢,雖然是個尼姑,但長相還有幾分姿色,比以前那幾個土娼強,不如就從了罷?“這都是為了公事,獻了身才好取得信任,從她嘴裡套出點東西。”李佑另一個潛意識心裡很嚴肅的對自己說。
待李佑脫了長衣,露出健壯的上半身,惹得那田尼姑情動,忍不住伸手過來摸了幾把。頓時把李佑火頭挑動了起來,反過手抱起田尼姑丟到矮榻上,然後扯下她的緇衣,露出苗條酥軟的身段。一不留神,把尼姑帽兒也晃掉了,現出光禿禿的腦袋,李佑看著很怪異,撿起帽子又給尼姑扣上了。
田尼姑“吃吃”的笑了幾聲,“官人不喜麼,奴家後堂收了幾個假髮髻,用去拿麼。”
“沒這空,正事要緊。”
兩人正是天雷勾地火,王八看綠豆。你貪我愛,你來我往,如膠似漆的大戰了也不知幾百回合,眼看著一個時辰都過去了才雲收雨散。這時候,外面的雨也停了。
做的十分盡興,李佑懶洋洋的倚在榻上,暗自唸叨:小爺我穿越了這麼幾天,居然先遇到個風流俏尼姑打了炮。又想起公事,隨口問道:“這附近各家娘子你都認得麼?”
田尼姑也是渾身舒爽,喘了幾口氣,心裡正琢磨著把這關係弄的長久點。她看李佑是穿布衣的,估計銀錢不豐,但年少體壯,十分可人。聽了李佑問話,卻以為李佑好色浪蕩,想讓她幫襯著勾搭婦女。“官人難道還眼饞別人麼?居然求到貧尼這裡來。”田尼姑調笑反問道。
李佑一聽面色古怪,這淫尼會錯了意吧。。。想給我拉皮條?一腦子都是什麼東西,我要談的是正事,我真的只是想打聽打聽線索而已…不過似乎好像大概也不是壞事。頓時李佑好色的念頭佔了上風,試探的問尼姑說:“小師太欲學菩薩救苦救難麼。”
田尼姑說:“就怕官人有了新歡,留的貧尼獨守空堂。”
“我只是個小本生意人,在本城沒什麼房產。行事多有不便。師太這裡清靜幽密,我少不得多來叨擾,還能飛到天邊去麼。”李佑答道,說的是很明白了。
田尼姑抿嘴一笑,“你這死賊,就曉得你看我這頭皮不順眼,總想去找別家有頭髮的娘子。幫襯你有我什麼好處。”
“這次來虛江,我也是賺了幾個銀子,可奉與菩薩作些香火。”
“願你心都是真的,我這裡倒是有個好人物,可惜僅有今日讓你受用,以後就沒了。”田尼姑露出點話風說。
李佑聽得奇怪,“這是何道理?”
“休管是何道理,若有幾錢銀子,我就送與你個小娘子好好快活一番。”
李佑失色道:“幾錢銀子忒貴了。”
田尼姑下了塌,穿戴齊整嗤笑一聲道:“看小官人一表人才,怎麼恁般小氣。我這個娘子包管值你這銀子價,再說我給你佈施肉身沒些個辛苦錢麼!”
昨天李佑老父親來時,看李佑過得拮据,留了兩個銀角子。李佑摸出一個給了田尼姑說:“可不要教我失望。”
田尼姑收了這銀子道:“你隨我來。”引著李佑到了後面一間密室,又對李佑說:“勿要告與他人。”
推開密室的門,李佑向裡瞅了一瞅,登時眼紅耳熱神魂飄蕩。但見密室中一張大床,床上躺著個年輕婦人,雖然披頭散髮卻遮不住那花容月貌。身上沒穿外衣,上身一個小紅內襖,白花花的臂膀都露在外面綁著,下身一條素花紗裙,裡頭沒穿褲子,兩條粉腿若隱若現,足上未著鞋襪,染著蔻丹的金蓮點點俱都捆在了床柱上。那婦人見有男子,柔嫩的身子使勁扭動,怎奈掙不開繩索,嘴裡也不知堵著什麼布,雖嗚嗚做聲卻喊叫不得,兩行清淚奪眶而出流到耳邊,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好刺激,李佑深深地吸一口氣,忍住心猿意馬。這婦人耳邊有一點淺淺的硃砂痣,完全符合嚴秀才娘子的特徵,看這樣子是被人姦汙過了。李佑收回目光轉過頭來,再看那尼姑就覺得索然無味。
“小官人這銀子付地不虧吧。”田尼姑打趣說:“看來小官人是極中意了,不過你要快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