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虧得元寶兒纖小細弱。
趁著婢女佈菜時,李佑低頭在元寶兒耳邊調戲道:“聽說寶姐兒很會挑弄,怎的今天見了覺得名不副實?”他也確實聽孫幫閒說過,元寶兒聲名雖比李媚姐弱一些,但都是會調情弄人的那種,見了兩次覺得她性格溫婉柔順,不太象孫及口裡說的那樣。
元寶兒話並不多,淺笑著橫了李佑一眼。只用最底下和李佑大腿親密接觸的兩個小臀瓣輕輕扭了幾下,在李佑腿上和小腹某幾處有規律的磨了一磨,蹭了兩蹭。登時李佑感到一股細流刺入腦子,不知不覺小李佑昂然直了起來。
李佑倒吸一口涼氣,也不敢繼續調戲了,再來幾下自己就非要出醜了。他真是認識什麼叫到人不可貌相了,絕沒想到這嬌滴滴一個小女人居然也身懷絕技,輕輕扭兩下就把自己弄敗退了。
抬眼就看見對面孫及捂著嘴偷笑,顯是他發現李佑吃癟了。
這三人,薛元慶走南闖北見多識廣,孫及慣會陪場說學逗唱,李佑兩輩子見識也很有說頭。湊在一處,這場酒吃的熱鬧無比,時間過得很是歡快。
眼看夜深了,薛元慶忽然猛地一拍腦門,道:“與二位投緣,閒話說的太高興,連正事都忘了。”
他身邊的紅意吃吃笑道:“薛老爺今晚還有其他正事?怕是這正事只在奴家肚皮上罷?”
薛元慶輕輕一拍紅意道:“你急什麼,老爺我還能虧待你麼。現在我尋李先生自然有正事,也不怕你們知道。”
又轉頭對李佑說:“說起來也是俗不可耐的事,聽得父臺大老爺打算整修水利。我想在這裡面找幾口飯吃,不知道使李先生為難不為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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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險,沉迷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