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錦冷哼了一聲，不悅地看著，“你到底想做什麼？”

“難道看不明白？”麗雅在旁邊小聲提醒，“先生想跟你結婚。”

謝歸雲冷看了麗雅一眼，神之中閃過不悅，他凝視著阿錦的精緻的妝容，動情。

男人微微俯身，咬住了她的唇，輕輕地碾磨著，不斷地吮吻，因為她的唇上塗著口中，而且顏色很深，在廝磨當中，她唇上的口紅已經有些花了，粘在了唇邊。

男人卻沒有在意，繼續動情地吻著她，用一種近乎瘋狂的強勢掠奪著她的呼吸。

男人的眸光痴纏，心中確實無比悲涼的絕望，那種絕望彷彿將他的靈魂燃燒殆盡。

只有透過這樣的方式，才能感知到她就在自己的身邊，就在他的懷裡，才能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她是愛他的。

阿錦蹙眉，唇也被磨破了皮，有些刺痛。

麗雅站在旁邊，撇開視線，看向別處。

在她體力不支的時候，謝歸雲終於放開她，男人的唇也沾上了她唇上的口紅，唇角都是紅色。

阿錦的胸口劇烈起伏，憤憤地看著，“你有病啊！”

邊說，便抬手擦著自己的唇。

看到她唇邊暈開的口紅，謝歸雲握住她的手，阻止了她繼續擦拭唇瓣的動作，他掏出方巾，擦拭了一下她唇邊沾上的口紅，等擦乾淨了，他才擦了一下自己的唇上的口紅。

這時候，教堂裡的神父也進了教堂。

他站在旁邊，用一口外語說著什麼，然後走到了臺上。

阿錦心中特別不痛快，有種想要揍謝歸雲的衝動。

謝歸雲將她抱起來，走到了臺前，牽著她的手，“阿錦，讓我們一起禱告。”

“神經……”病！

男人的伸出食指，壓在她的唇瓣上，“有什麼話最好留到晚上說，現在乖一些。”

阿錦被男人駭人的神色嚇住乖乖地閉嘴，“好吧，我禱告。”

男人微微合上雙眸，跟著神父念著詞，阿錦無語地聽著神父嘴裡說出來的詞。

禱告結束，謝歸雲睜開了雙眸。

神父開始念誓詞。

到了新娘新郎交換戒指的環節，神父已經離開了教堂，他跟著麗雅出了教堂，留下阿錦跟謝歸雲在教堂裡。

阿錦揉了揉痠痛的脖頸，不耐煩地問：“什麼時候才好？”

“很快就好了。”謝歸雲抬手，想去去摸她的頭頂，可是因為她做了頭髮，便忍住了。

“我們時候才可以回去？”阿錦問。

“很快。”謝歸雲耐心應著，說話的語氣很真誠，不是敷衍。

阿錦聽著聽著徹底沒了耐性，煩躁地扯了扯頭髮。

謝歸雲抓住她的手，將她的手從頭上扯下來，不讓她繼續碰自己的頭髮，“小心頭髮扯斷了。”

“不要你管！”阿錦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絕對不是使小性子，她已經非常不耐煩。

“不要我管，要誰管？以後你就是我的妻子了，我管不得？”謝歸雲好笑地看著她，她的這種行為，在他看來就是使小孩子脾氣，哄哄就好了。

當然，必要的時候也少不了威逼利誘。

阿錦努嘴，選擇沉默。

身子突然失去平衡，男人一把將她打橫抱起來，雙手貼著她的腰身，“我們現在就回去。”

“我有腳，自己會走，放我下來。”阿錦諷刺地看了一眼教堂裡面放著的東西，“這裡是可是教堂，有神靈在。”

“神靈。”謝歸雲仔細琢磨這個東西，牽動唇角，“神靈不是應該完成虔徒的心願嗎？假若真的有神靈的存在，就應該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

阿錦徹底無話可說，這男人的腦子裡果然不是一般人的。

謝歸雲抱著她出了教堂，一步步地走下臺階，他俯身看著懷中的人，“阿錦，你知道嗎，我第一個性幻想物件是你。”

如此赤裸裸的話語，阿錦臉紅了一下。

在男人的懷中掙扎的身子徒然僵住，她捶打他的胸口，一拳接著一拳地落下，“齷鹺，下流！”

“齷鹺也好，下流也罷，總歸那個人是你，”謝歸雲低笑，“以後不想只在夢裡佔有你，即使在現實生活當中，你也是我的。”

“你他媽閉嘴！”

說出這句話，阿錦也愣了，印象中，她從來不會爆粗口，可是這句話說出來的時候，她突然覺得有些熟悉。

“阿錦，說髒話不是好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