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聲。
果然,這裡是權利世界。
謝歸雲凝視著她的眉眼,他覺得熟悉而又陌生,曾經無數次出現在他的面前,卻又讓他無法觸『摸』。這一刻,她就在他的面前,沒有任何還手之力,只能任他宰割。
男人微微俯身,靠近了她,最後在她的眉眼處落下一吻。
躺在床上的人微微蹙眉,眉心緊緊地皺著,男人抬手撫平了她皺著的眉心。
他看了床頭櫃上的兩個小瓶『液』體一眼,將東西拿在手中,看著包裝上的字眼,男人陷入沉思。
他握著兩個小瓶,沉寂得跟一座雕像一樣,過了一會兒,他走到了床邊,拉開了抽屜,從抽屜裡拿出了注『射』器,
他將注『射』器戳進了『液』體瓶中,抽走了『液』體瓶中的『藥』水,直到兩瓶『藥』水都抽乾淨之後,他推了一下活塞,將裡面的空氣推出來,透明『液』體隨著他推的動作形成了斷裂的水柱,從針口溢位來,濺在了她的手腕上。
謝歸雲放下手中的注滿『藥』水注『射』器,抽了紙巾,擦乾淨她手上剛才不小心濺上的水。
拉著她的胳膊,男人擦得很仔細,更是小心翼翼,如同對待自己的情人一般。
害怕重了一點,弄疼了床上的人。
幫她擦手,他也用了很長的時間,明明可以很快弄好,他卻擦了很久都沒有擦乾,耐心好得出奇。
等擦乾淨了她手腕上的水漬,整整用了十分鐘,這十分鐘,他就幫她擦乾淨手腕上濺上的水而已。
擦乾淨以後,他將手中的紙巾『揉』成團丟進了垃圾桶中,這才起身去拿櫃檯上的注『射』器。
他拿著注『射』器,靠近了她,針尖落在她的手腕處,卻沒有碰到她的肌膚。
男人好像在完成某種儀式,耐心、細緻、虔誠、不驕不躁,一步步地進行著。
謝歸雲柔聲哄道:“乖,不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