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總歸有了效果。”金閔不置可否，輕輕地撫著她的頭頂，『揉』著她的頭髮。

男人的眸光溫柔如水，她多看一眼，便會沉溺在男人的柔情當中。

方錦蘭不依不饒，得寸進尺，“以前你私生活混『亂』我不管，但是以後，不許再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來往，也不準早出晚歸，在外面鬼混，你能做到嗎？”

“我以為你早就看得明白的，倒是我高看了你的智商。”金閔嘆息一聲，“以前荒唐，不過是逢場作戲。”

方錦蘭以前不明白，金閔每次出去玩，都會準時回家，從來不會在外面過夜，那時她不懂，現在大概懂了。

每次金閔看著她的眼神，總是那般複雜，深沉，疼痛，寵溺……

那樣的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感情。

方錦蘭有些奇怪地看著他，“你什麼時候對我起了這樣的心思？”

畢竟，她比金閔小了差不多八九歲，那時候她還只是一個孩子，金閔竟然對一個孩子……

方錦蘭打了一個寒顫。

“不知道，相處的時間越長，心中的執念越深。”金閔的下顎抵著她的頭頂，“如果有一天你跟別人結婚生子，我會瘋的，知道嗎？”

他用如此淡然的語氣說出來，方錦蘭的心卻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我活著做不到成全，我想過如果我死了，你和別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我還是做不到。”

所以，只能一輩子糾纏，即使她的心裡沒有自己，即使她還是那樣的叛逆，他依舊不會放手。

如果得不到，那邊糾纏一輩子，彼此痛苦，也好。

“那時候聽到你跟謝家那小子戀愛的訊息，我當時只當你是一時新鮮，貪玩罷了，可是誰知道，你竟然上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