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錦蘭愣愣地看著他,心裡想著難道憋出什麼『毛』病了?
金閔擰乾了『毛』巾,彎腰幫她擦臉,“臉上都是妝,一定不舒服,先把妝卸了。”
溫熱的『毛』巾在她的臉上輕輕擦拭著,方錦蘭覺得想笑,心中卻也是感動的。
她抓住他給自己擦臉的手,“行了,這麼卸妝,得卸得猴年馬月,你不知道卸妝要用卸妝水嗎,你這樣是卸不乾淨的。”
金閔確實不知道,他笑了笑,“確實不知道,看來以後要好好學習。”
他走到化妝臺前,找了好一會兒,終於找到了她要的卸妝水,他將卸妝水遞給她,“這個怎麼用?”
“我自己來。”方錦蘭接過卸妝水,三下五除二將臉上的妝卸掉,然後開始洗臉。
卸掉臉上的妝,她的面板姣好,隨便用『毛』巾擦乾淨了臉上的水。
方錦蘭抬眸,化妝鏡裡面,男人認真地幫她拆著髮飾,她不動了,就這樣看著他小心翼翼,又笨拙的動作。
又暖心,又想笑。
“新手上路,有點慢。”金閔將她頭上的髮飾一件件慢慢拆下來,然後將她的頭髮放下來。
因為做頭髮的時候打了髮蠟,所以有些頭髮已經黏在了一起,他怕扯疼了她,提議:“有幾縷頭髮已經打結了,要不要直接剪掉?”
方錦蘭進去部隊之後一直都是短髮,最近才開始留起了長髮,不長,也剛剛齊肩而已。
聽到他要剪掉自己的頭髮,煽情的氛圍一下子被破壞光了。
方錦蘭『摸』了『摸』自己的頭髮,轉過身看向他,“女人的頭髮和口紅是不能『亂』動的。”
金閔愣了一下,“抱歉,我不知道。”
方錦蘭抬手,拉過他的臉就開始扯,“我去洗澡。”
金閔點頭,“『毛』巾和洗漱用品都放好了。”
他就跟平時一樣,默默地給她放好『毛』巾和洗漱用品,還會定期給她換上心的洗漱用品。
方錦蘭進了浴室,他鬆了領帶,將領帶丟在了床上,然後脫掉了西裝外套掛在衣架上,從櫃子裡拿出了自己的浴袍準備出婚房。
他走到門邊,手剛碰到門把手,浴室的門開啟了,方錦披著浴巾從裡面出來。
因為剛洗完澡,她的頭髮溼噠噠地黏在臉上,看到他準備出門,她有些驚訝,“你準備去哪?”
金閔愣了愣,他攥緊了手中的浴巾,苦笑,“當然是去其它房間洗澡,難道還要跟你一塊兒洗?”
他又不是柳下惠,一個嬌滴滴的女人站在他的面前,他都能面不改『色』,他是男人,也是有『色』心的,好嗎?
方錦蘭敲了敲浴室的門板,“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哪有新婚當晚把自己的男人趕到隔壁洗澡的道理,她不說什麼,明天二老保準以為他們這是鬧彆扭了。
金閔的身子微頓,有些無奈地將手中的浴袍丟在床上,拉過她,讓她坐下,“溼著頭髮,不怕頭疼?”
“正要吹。”方錦蘭坐下來,“洗澡就趕緊去吧,折騰一天了,趕緊洗洗睡吧。”
金閔沒有多想,他拿過吹風機,開始幫她吹頭髮,“部隊給你的婚假是多久?”
“兩個星期。”方錦蘭任由他給自己吹頭髮,“我可是把所有的假期都休完了,你得補償我。”
她有些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也不知道金閔懂了她的潛臺詞沒有。
“嗯,一定。”金閔抬手抓著她的頭髮,等頭髮上的水汽吹乾了,他才放下吹風機,準備去洗澡。
金閔已經拿著浴袍進了浴室,方錦蘭在外面聽著水流聲,心中一陣緊張。
說起來也可笑,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可是還是緊張得要死,都不知道自己該幹嘛了。
水流聲停止,金閔披著浴袍出來,男人的身體很結實,又不是渾身肌肉的那種,而且很適量,當然最精彩的地方被遮得嚴嚴實實的。
方錦蘭壯了壯膽子,故作鎮定地坐直了身子。
看到她緊緊盯著自己,他笑了笑,朝著她走過來,雙手撐在她的肩上,“累了就早點休息,我不吵你,我去書房睡。”
男人捏了捏她的鼻子,神『色』寵溺,“乖,快休息了。”
說罷,他已經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
方錦蘭拽住了他的手腕,將他給留了下來,看到他疑『惑』的神『色』,她說:“哪有新婚夜新郎官睡書房的道理,我們又不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