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別說傻話。”
方錦蘭『揉』著母親的頭髮,將母親的髮型都弄『亂』了。
方母抓住她『亂』扯的手,開啟:“死丫頭,別碰我剛做的頭髮!”
“嘿嘿。”方錦蘭瞥一眼金叔叔,“這髮型應該不是金叔叔陪你去做的,金叔叔才不會有這樣的審美。”
方母一邊打理自己的頭髮,一邊瞪著女兒,“我這髮型怎麼了?”
“顯老。”方錦蘭一本正經地道。
方母愣了一下,“你金叔叔說好看。”
被莫名點名的金父點頭,“是挺好看的。”
“情人眼裡出西施嘛,金叔叔是站在欣賞你的角度去欣賞你的髮型。”
方錦蘭一旦開始拍馬屁,所有人都得甘拜下風。
方母其實是一個很傳統的女人,被女兒這麼說,還真有些不好意思,老臉也是紅了一下。
“死丫頭,就知道瞎說。”方母嘴裡罵著死丫頭,語氣卻溫柔如水。
死丫頭不過是她對女兒的一種愛稱,疼愛慘了才會這樣。
金閔抿唇笑了一下,走過去,抱了一下小丫頭,寵溺地拍了拍她的腦袋,“這些天,可把我們嚇壞了。”
方錦蘭全身的肉都好好地黏在她的身上,卻有人不斷噓寒問暖,但是真正受傷住院的金閔卻被完全忽視了。
金閔看著,神『色』溫柔,沒有任何覺得不悅,更沒有覺得被搶了恩寵,看到她被人寵著,被人捧在手心裡護著,他的心也是暖的。
等金父和方錦蘭聊得差不多了,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的兒子受傷一事。
金父瞥一眼靠著床頭的兒子,沉默片刻,開口就是一句極具衝擊力的話,將方錦蘭生生震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