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男人眼中的冰冷陰翳,她的心情複雜,他真的變了。
方錦蘭咬牙,口中是甜膩的鐵鏽味,而吻著她的男人卻沒有就此停下,在血『液』的刺激下,男人的神『色』越發瘋狂起來。
方錦蘭的手被他扣在腰間,手腕再次纏在了她的腰上,他的力道很大,又因為是被反扣住,她根本沒有力氣抽手。
口中的血腥味越來越濃,她沒有鬆口,他亦沒有鬆口,彼此糾纏。
方錦蘭的眉頭緊緊鎖住,狠狠地咬下去,這一次男人吃痛,蹙眉,手鬆了一下。
方錦蘭抓住時機,抽出了雙手,反手就是一個耳光落在他的臉上。
耳光聲清脆得很,想必吃了耳光的人也很痛。
她的手都打得發麻了。
謝歸雲微微蹙眉,身子前傾,去抓住她的手腕,方錦蘭在部隊待了這麼久,防身術、格鬥、擒拿都是槓槓的。
剛才被他反著鎖住手腕,使不上力氣,這會兒手解放出來,他根本不可能碰到她的手腕。
還有碰著她的手腕,方錦蘭已經快一步退開,靠在門上,神『色』冷淡地看著他。
謝歸雲面無表情,抬起手捻了一下唇上的血『液』,“想要給他守身如玉,難道你們還沒有做過?”
他的話語實在難以入耳,方錦蘭被他氣得半死,那個品學兼優的少年早已經變得面目全非。
她印象中的謝歸雲從來不說髒話,更不會說出這般齷鹺的話語。
氣歸氣,她並沒有表現出來,而且淡淡地看著他,“你在侮辱你自己。”
謝歸雲笑了一下,那笑意未達眼底便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諷刺,“那就是說,我說得沒錯,怪不得連吻技都這麼生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