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江青檸腦子清醒得很,她擺手,“你出去吧,我朋友在這。”
葉敬白見江青檸開口就是趕自己走,又氣又笑,“江青檸,過河才橋也不是你這樣的。”
江青檸瞥一眼男人,沒有再理會,想著晾著他,他就會知難而退,自離開了。
江青檸低估了葉敬白的臉皮厚度,他看到桌子上的蛋糕,“嘖嘖,這生日過得真是淒涼,人品一定不怎麼樣。”
陳蘭見男人跟江青檸認識,放下了戒心,禮貌地笑了一下,“先生若是不嫌棄,可以留下了一起分塊蛋糕。”
江青檸不想跟葉敬白有過多的牽扯,指著門,“蛋糕太小,無法分出你的那一塊。”
葉敬白聽出她在趕人走,看著桌上剩下的大半個蛋糕,“你當我願意分你一塊蛋糕?要不是認識一場,誰願意管你這個酒鬼。”
說完,男人已經邁開步子,出包廂,隨後,男人又折返回包廂,對她說了一句:“恭喜你又老了一歲,生日快樂。”
男人說完,隨手掩上了包廂的門。
江青檸無語地喝著杯中的酒,陳蘭並沒有阻止,江青檸最近心情一直不太好,問她什麼事,她也不肯說。
兩人出火鍋店時,江青檸已經喝了不少酒,身體軟趴趴的,站都站不穩。
陳蘭只能將人送到寧家別墅,鍾叔下來接人,嘆了一口氣,少爺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鍾叔對陳蘭說了一聲謝謝,陳蘭擺手離開,叮囑鍾叔照顧好江青檸,說完她便走了。
鍾叔取了熱『毛』巾,到客廳時,看到寧西洲正在玄關處換鞋,“少爺,少『奶』『奶』喝了一點酒。”
鍾叔將手中的『毛』巾遞給了寧西洲,他雖然是長輩,但是好歹也是一個男人,該避嫌的還是避一下為好,這種事讓少爺處理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