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檸煞有介事地道:“沈大爺,你多年來不近女『色』,是不是對男人有什麼想法?難道,你看上了我的男人?”
寧西洲拿起手中的筷子,敲了她的腦袋一下,“別整天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對身心有害。”
沈穆無言以對,無奈地搖頭,“這丫頭,說話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江青檸接過話,“寧西洲寵的。”
“還是我的錯?”寧西洲拿起筷子又敲了她的腦袋一下,“腦子裡『亂』七八糟的東西清理一下。”
江青檸『摸』了『摸』被敲得有些微疼的腦袋,問沈穆:“你現在住哪?”
“酒店,那種地方女孩子不適合去,會惹人閒話,若是有事,我過來就行。”
寧西洲心中微沉,青檸是已婚女人,確實不適合去酒店那種地方,更何況還是去找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沈穆,但傳出去,名聲還是不好聽。
沈穆,事事都在為她考慮,事事都以她為先。
這樣的男人,不怪青檸依賴他。
寧西洲承認,很多方面,他做得不如沈穆好。
寧西洲遞了一張名片給沈穆,“你剛回國,這邊也不是很熟悉,若是有需要,可以聯絡我。”
沈穆接過寧西洲遞過來的名片,客氣地道謝,用完飯,沈穆沒有久留。
出了別墅,沈穆掏出手機,給克斯打了一個電話,“他行動了?”
“跟你想的一樣,陸陽秋在破壞你遞交過去的證據,他有意放過江城。”
沈穆微微動了動唇角,“好,我知道了。”
“等等!”克斯急聲道:“我可以去看看洛瑤嗎?”
“嗯。”沈穆結束通話叮囑了一句:“今晚,讓其他人跟我過去一趟。”
克斯詫異,“你要過去見他?”
“嗯。”
克斯立刻道:“我跟你過去。”
“嗯。”
——
某家酒店,沈穆坐下來,看著正在擦著著槍桿子的男人,“陸陽秋,適可而止。”
正在擦槍的陸陽秋停下手中的動作,“適可而止?我不知道你什麼意思。”
“你想救江城。”沈穆冷淡地看著他,“從他的口中得到有價值的資訊,對嗎?”
陸陽秋起身,“沒錯,可是你打『亂』了我的計劃。”
陸陽秋已經做好了今晚劫人的打算,至於幫江城洗脫罪名,他可沒有興趣,他要的是江城口中的資訊。
“克斯。”沈穆低聲道:“動手。”
從窗戶裡突然跳出了幾個男人,他們個個帶著口罩,手中拿著微型消音槍。
陸陽秋不屑,低聲喊了一句:“出來!”
“是!”冷麵從陽臺上跳出來,出現在酒店。
刀疤從廁所衝出來,拿槍指著沈穆,“老子不爽你很久了,今天就痛痛快快地幹一場!”
沈穆冷淡的視線從刀疤的身上掃過,落在陸陽秋的身上,他冷靜自持,沒有分毫的慌『亂』。
在他的身上,看不到凌厲,也看不到上位者的血腥,更多人的是溫和而疏離的氣息。
這樣的男人,很可怕,因為他可以藏好自己的情緒,讓人永遠琢磨不透。
陸陽秋看到窗外悉悉索索的影子,凌厲的神『色』一冷,“沈穆,我不信你守了她這麼久,沒有任何野心。”
沈穆淡淡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