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西洲的原則,自己的女人,自己寵!
至於沈穆,她在乎的人,他勉為其難地在乎一下好了,愛屋及烏大概說的就是如此。
寧西洲低聲道:“那出事故處理得太過乾淨,時隔五年,想要查到蛛絲馬跡,很難。”
“嗯,我這些年一直在查,什麼都沒有發現,那段路況沒有監控,江城的口風也很緊,我沒法下手。”
“沈穆那邊怎麼說?”寧西洲頓了頓,“他不是一直在查嗎?”
“沈穆現在的處境不太好,我不想讓他分心。”
陸陽秋綁架她,想要得到沈穆手中的東西,如果沈穆這時候分心,倒給了沈穆的敵人可乘之機。
“他那裡有什麼證據沒有?”寧西洲對沈穆這個人的實力『摸』得不是特別透徹,但是不可置否,沈穆的能力不在他之下。
“前幾天打電話過來說,他過不久回國處理這件事。”江青檸本來還打算等他回來,可是現在江城已經開始行動,她等不及了。
“你打算怎麼做?”寧西洲問。
江青檸冷笑,“狗了會急跳牆。”
江青檸簡單跟寧西洲說了一下自己的打算。
先大肆調查,動靜越大越好,讓江城自己坐不住。
寧西洲聽到她的計劃,蹙眉,“你也知道狗急跳牆,若是真把他『逼』急了,你會有危險。”
江青檸獻上自己的懷抱,“有你在,我怕什麼,你能保護我的安全。”
男人垂眸『摸』著她的頭頂,看著她,目光柔軟,“嗯。”
他的女人,應該活得瀟灑自在,解決了讓她煩心的人,她應該會過得更快樂一些。
他都捨不得動一根頭髮絲的女人在江家窩囊了這麼久,被欺負了這麼久,不還回去,他也咽不下這口氣。
讓他的女人不開心,該死!
——
寧西洲動了關係,開始著力調查五年前的那出意外事故,而江城逐漸意識到危機接近。
江城看著狹窄的房子裡,女人躺在一張老舊的床上,一個小男孩在地上哭著。
“爸爸,飯太難吃了!我不要吃這些飯!爸爸帶我出去吃飯,好不好?”
江城無奈地看著在地上哭得抽抽搭搭的兒子,低聲哄道:“等爸爸賺了錢,就帶你去吃好吃的。”
“不要!我現在就要吃好吃的!”江青鏡邊哭邊發狠地將沙發上的東西拽到地上,“我現在就要吃!”
躺在床上的姜義看著在地上哭得厲害的兒子,對江城道:“你帶他出去吃點,他還沒有適應。”
江城聽到姜義的話,諷刺道:“還沒有適應?你們以為現在的江家還是以前的江家嗎?”
他的目光落到姜義的身上,“要不是你,我還能勉強給兒子一個好的環境。”
江城的語氣中多了幾絲埋怨,姜義殘了,什麼都做不了,生活上要他伺候,生理上也滿足不了他,日積月累,男人肯定會煩,不,更確切的說是憎惡。
姜義的臉『色』煞白,“你想丟下我不管?”
江城冷哼一聲,如果真的活不下去,他當然會棄車保帥,帶著一個兒子,總好過帶著一個殘廢。
姜義看江城的神『色』,就知道這個男人預設了,“你如果敢丟下我不管,你做的事,我絕對會捅出去。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
男人都是薄情寡義的東西,特別是江城這個狼心狗肺的男人!
如果江城敢拋棄她,她絕對會纏著他,大不了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