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看著陸陽秋死活不放手,心微軟,實在下不去狠手,只能狠狠瞪著陸陽秋,“還真是一如既往地不要臉!”
“承蒙誇獎!”陸陽秋拉住她的手,往上拽。
陳蘭本來就沒有打算從這裡跳下去,她看到二樓的陽臺,可以直接從這裡跳下去,從陽臺上翻過去,還不至於被摔死。
誰知道陸陽秋死活不肯鬆手,現在吊在這裡,巨難受。
陸陽秋將陳蘭從窗外拖進來,陸陽秋將人拽進了懷中,胸膛裡的心跳聲有些紊『亂』。
陳蘭『亂』『摸』了一把,“陸先生,我怎麼不知道,你有心臟病?”
陸陽秋狠狠掐著她的腰,“美人,也不看看是誰害的。”
陳蘭的抿了抿唇,巧笑嫣然,雙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陸先生,你不是一直都想睡我嗎,我們睡完了,是不是也該扯平了?”
“嗯?”陸陽秋挑眉,看向她,“你這是妥協了?”
陳蘭輕笑,肩上的細帶已經滑落,胸前的溝壑讓人忍不住想去探究,這裡面到底裝了什麼。
陳蘭靠在陸陽秋的肩膀上,一個冰冷堅硬的東西抵在陸陽秋的腹部,“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陸陽秋舉著雙手,不敢輕舉妄動,“美人,小心傷到手,我會心疼。”
陳蘭輕笑,“『色』字頭上一把刀,在外面那麼久,你怎麼還不知道這個道理?”
陸陽秋微微蹙眉,身上的浴巾因為剛才的一番折騰,鬆鬆垮垮地貼在腰上,眼看著就要散了。
陳蘭瞥一眼男人不可描述的那處,刀下移,“今天你要是不放我離開,我親自『操』刀,幫你做了你的兄弟。”
陸陽秋的面『色』冷酷,不動聲『色』地上前一步,刀刃抵在他的下腹,隔著浴巾,陳蘭都能感受到浴巾下那處的異動。
握習慣了刀槍的陳蘭有些手抖,她是真的怕了陸陽秋這個亡命之徒,什麼都不怕,一步步將她『逼』到絕境。
陸陽秋猶如賭徒,賭她狠不下心對他,“如果你想守活寡,我不介意。”
陳蘭的腦門一疼,拿著刀的手抖個不停,“陸陽秋,你要是真殘了,我可以幫你守活寡。”
陸陽秋:“……”
將人僵持不下,陳蘭步步後退,陸陽秋步步緊『逼』。
“砰砰砰!”
臥室的門被人敲響,陸陽秋的眸光微沉:“滾!”
因為門的隔音效果很好,估計外面的人也沒有聽見,繼續敲著門,陸陽秋蹙眉,走到門邊,開啟門。
外面的人看到陸陽秋,嘿嘿一笑,“老大!”
“讓你滾,沒有聽見?”陸陽秋將人攆滾蛋,“砰!”一聲將門關上,瑣死。
陳蘭警惕『性』立刻提高,看著陸陽秋,“陸陽秋,有人找你,一定是有急事。”
“什麼急事都沒有洞房重要!”陸陽秋靠近陳蘭,抬手落在浴巾上,輕輕一扯,浴巾掉在地上。
陳蘭的臉『色』微變,一股熱氣湧上臉來,從脖子紅到了臉,“陸陽秋,你變態!”
陸陽秋輕笑,“我就是變態。”
說罷,男人走近了幾步,讓她逃無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