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陳蘭的聲音冷厲,帶著一絲諷刺,“你以為我不敢?”
“陸太太,新婚當天,丈夫死在禮堂,你確定?”陸陽秋的神『色』不動如山,垂著的手緩緩勾起,伸進自己的衣服下。
“死了,再找。”陳蘭不冷不熱地道。
再找?
四年前,爬了他的床,勾了他的心魄,還想再找?
陸陽秋的神『色』微暗,冷芒閃過,“再找?陸太太,你人都是我的,還去哪裡找?”
陳蘭的背脊一僵,冰冷的東西抵著她的下腹。
陸陽秋冷笑,雙手落在她的手上,方向調轉,她的身子被他拽入懷中。
現在,陸陽秋的刀刃貼在陳蘭的脖頸上,單手從背後扣著她的雙手。
陸陽秋靠近她的耳邊,低聲道:“陸太太,我不接受任何理由的拒婚。”
男人的雄『性』氣息拂過她的鼻子,溫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耳根,有些癢。
陳蘭的身子微頓,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從陸陽秋的懷中脫身。
陳蘭咬牙,“陸陽秋,有意思嗎?一個婚禮而已,又沒有登記結婚,又沒有法律保護,無聊不?”
“哦?”男人低聲道:“你這是在提醒我,該去登記?”
陸陽秋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曖昧,纏綿悱惻地道:“等過了婚禮,入了洞房,再登記不遲,陸太太,不急。”
陳蘭被陸陽秋的不要臉徹底打敗,“陸陽秋,你真他媽不要臉,不怕我在床上將你弄死?”
禮堂裡的人聽到陳蘭的話,神『色』各異。
黑子:“……”可以的,很強勢!
冷麵:“……”
刀疤:“靠!老大,這女人想在床上弄死你,老大,你小心死在女人的身上。”
江青檸看著陳蘭,對她刮目相看,龍爭虎鬥,是出不錯的戲。
江青檸的胳膊肘碰了一下沈穆,“看起來,嫂子很不樂意。”
沈穆輕笑,早就知道是這樣,這兩人的淵源糾葛由來已久,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解開的。
江青檸有些擔憂,“我哥不會真對人家做什麼吧?強迫女人,很沒品。”
“他有分寸。”沈穆和陸陽秋以前是出生入死的夥伴,只是後來各自為自己某出路,站在了對立面。
總之,還是那句話:團結時,一致對外,無聊時,窩裡鬥。
牧師顫顫巍巍地開口:“陸、陸先生,可、可以開始了嗎?”
“被我看上的女人,不嫁,就死。”陸陽秋收好手中的瑞士軍刀,扣著陳蘭,直接壓到了禮堂的正中間,等待著牧師宣佈誓詞。
牧師聽到男人陰深的話,身子一抖,這是結婚嗎?
女的要在床上弄死男的,男的拿刀架在女人的脖頸上,這婚禮,他還真不敢主持。
陸陽秋冷看了牧師一眼,“還不開始?”
“先生,婚姻不是兒戲,你、你還是考慮好再、再說,這位小姐,顯然、顯然是不樂意的。”
牧師結結巴巴地將話說完,一股無形的壓迫襲來,牧師更加害怕了。
陸陽秋冷笑,“黑子,東西給我。”
黑子上前,拿出一個精緻的盒子,他開啟盒子,裡面躺著一枚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