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振柏絕口不提孩子和寧西洲的事,那個男人無法保護好他的女兒,那便失去了留住阿檸的資格。
一向不挨家的陸陽秋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多,某天,他帶著江青檸去了基地。
陸陽秋驕傲地指著江青檸,“我家阿檸,漂亮吧?”
陸陽秋的兄弟們看到江青檸,個個爭先恐後地報上大名。
“阿檸,阿檸,我們之前見過,還記得我嗎?”
“阿檸,我是陸陽秋最好的兄弟,也是長得最帥的男人,阿檸有物件了嗎?”
“……”
幾個男人擠到江青檸的身邊,指著自己,瘋狂地做著自我介紹。
陸陽秋一腳將擠到江青檸旁邊的男人踹到邊上去,“滾!好好說話,別碰阿檸,別挨著她,一身臭汗!”
被踹的男人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不可能,我知道阿檸要過來,特意噴了香水!”
“阿檸,還記得我嗎,我們之前影片過!”
陸陽秋的兄弟,個個鐵血,不拘小節,江青檸也毫不在意,拍了拍幾位仁兄的肩膀,“容我想想。”
她看著幾位仁兄,想了一下,指著自己的腦袋,“聽陸老哥說,我生了一場病,腦子燒壞了,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別見怪。”
黑子、刀疤、冷麵都是見過江青檸的,聽到江青檸這樣說,疑『惑』地看了陸陽秋一眼。
看到陸老大點頭,刀疤一拍江青檸的肩膀,“沒關係,以後跟老子混!”
男人的行為粗魯,這一拍,差點將江青檸的肩給拍散了。
刀疤繼續道:“以後跟哥哥們混,保證你吃香喝辣。”
“滾!”陸陽秋一腳踹在刀疤的屁股上,將江青檸護在身後,“你個大老粗,別教壞我妹妹。”
刀疤:“……”老子做錯了什麼?
黑子拍了拍刀疤的肩膀,“對小姐不能如此粗魯,以後會找不到媳『婦』的。”
黑子:“老子就單著!”
冷麵還是一如既往地冷,面無表情地搗鼓著自己的東西。
大家打成一團,沒有上下屬之分,他們之間很親近,更像是朋友,甚至家人,江青檸也喜歡這種氛圍。
江青檸挽著袖子跟人划拳,沒有女兒家的拘謹,跟大家也是打成一片。
當然,有陸陽秋這個寵妹狂魔在,自然不會讓江青檸喝酒的,江青檸輸了,陸陽秋立刻自覺地端起桌上的酒喝。
江青檸輸了無數次之後,對已經微醺的陸陽秋深表歉意,“老哥,不好意思,手氣不好,又輸了。”
陸陽秋寵溺地『摸』著阿檸的頭,“阿檸的手氣天下第一好,今天是失誤。”
說完,抬著酒杯,一飲而盡。
大家鬧得正歡時,黑子湊到陸陽秋的耳邊,低聲道:“陸老大,白羽過來了。”
“嗯?”陸陽秋放下酒杯,神『色』微凜,“過來做什麼?”
“自然是過來接人。”沈穆推開門,走進嘈雜的基地。
沈穆看到江青檸坐在一群男人中間,挽著袖子划拳,微微蹙眉,太陽『穴』有些疼。
眾人都知道,沈穆和陸陽秋不對付,沈穆今天突然而至,基地的人安靜下來,看著沈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