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檸翻到離婚協議那一欄,只有她的名字,而他並沒有簽下字。
江青檸合上離婚協議,冷笑,“現在籤也不遲。”
寧西洲危險的眸光從她的臉上掠過,從她的手中搶過離婚協議,當著她的面,撕得粉碎。
“江青檸,想離婚,除非我死,否則,這輩子你都不想從我的身邊離開!”
寧西洲將手中的碎紙片丟進了垃圾桶中,坐在她的身側,“除了離婚,我什麼都可以依你。”
既然說他獨裁,索『性』就獨裁一次。
想離婚,門都沒有!
“寧西洲,你真不講理。”江青檸被他氣笑,竟然找不到任何話來反駁他。
“不講理也好,獨裁也罷,青檸,我都不會放你離開。”寧西洲的神『色』軟下來,沒了剛才的冷酷。
“永遠都是你說了算。”江青檸輕笑,“在你的眼中,每一個人都得遵從你的命令,按你的要求辦事,容不得半分違逆。”
寧西洲不可否認,她說得都對,他獨裁,他喜歡俯視別人,不喜歡別人違逆他。
他就是這麼獨裁專制的人。
想到她剛才滿腹委屈,他的心揪起,又無法做到真正的獨裁。
“青檸,不要想著離開,我不會放手的。”寧西洲的手落在她的肩側,緩緩下移貼在她的腰上,感受到女人的戰慄,他狠狠心,摟緊了她。
他緩緩靠近,而她避之不及。
寧西洲摟緊了她,不讓她避開自己,曖昧地低語,“問問你自己的心,你的心裡是不是真的已經沒有我。”
江青檸毫不猶豫地答:“沒有。”
“沒有?”寧西洲靠近了她的耳朵,呼吸拂過,“真的沒有嗎?”
江青檸的身子僵住,想要推開他,卻被樓得更緊,貼得更近。
“是,沒有!”江青檸被戳到了某根神經,大聲道。
“沒有就沒有,為什麼這麼激動?”寧西洲的唇在她的耳側摩挲,“既然沒有,你慌什麼?”
“寧先生難道又想來一出霸王上弓?”江青檸冷笑,僵著身子不動,“寧先生的口味一向重,如果真有興趣,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好配合你,免得我受傷,被你玩壞了,就沒有人陪你玩了。”
寧西洲重重地嘆息一聲,鬆開她,“今晚就住在這裡,明天我再送你過去。”
“不用麻煩,我自己能過去。”江青檸起身,寧西洲並沒有阻止。
她的手落在門把手上,聽到男人不鹹不淡的聲音:“聽說十里外的路口那一帶,最近出現了變態,總是半夜出來行兇,警察十分頭疼,現在還沒有抓到人。”
江青檸的動作頓住,身子顫了一下,剛才的骨氣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江青檸尷尬,她剛才將話說得這麼滿,此刻進退兩難。
她轉過身,狠狠地瞪著寧西洲,“你故意的?”
“是不是故意的,你去看看新聞就知道了。”寧西洲端起了桌上的酒杯,好整以暇地喝了起來。
看到站在門邊,進也不是,出也不是的江青檸,寧西洲放下酒杯,低聲開口:“你回去,我也會跟你回去,住在這裡,和住在那邊,有什麼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