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西洲和江青檸出了大廳後,去停車場取了車,打算離開。
“西洲,等等,我有些話要對你說。”
這聲音?周簡那心機婊!還想和她的男人單獨交談,真是不死心!
江青檸的半個身子已經進了車裡,聽到周簡的聲音,條件反『射』地直起身子,腦袋狠狠撞在了車頂上。
“啊!”江青檸慘叫一聲,眼前一黑,整個人懵了半響。
寧西洲聽到她的慘叫聲,從另一邊急急走過來,“怎麼了?”
江青檸『揉』著額頭,“撞到了。”
寧西洲看到她的額頭紅了一塊,還有些微腫,抬手放在她的額頭上『揉』了『揉』,“笨死了。”
“我怎麼笨死了?”江青檸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你的未婚妻就聰明瞭,周簡那麼聰明,對你還念念不捨的,你去找她算了。”
話語裡的委屈讓人聽了有些想笑,寧西洲聽著,也確實笑了,不過卻是因為愉悅才發笑。
就喜歡看到她因為吃醋而生氣的表情。
他貼在她額頭上的手收回來,“在車裡等我一下,我馬上回來。”
“在車裡等你,好讓你去單獨會那個女人?”江青檸指著寧西洲身後的周簡道。
“你看著我也可以。”寧西洲輕笑,轉過身,看向走過來的周簡。
江青檸捂著額頭,從車上下來,靠近了寧西洲,笑眯眯地看向走過來的女人,“怎麼了,周小姐還有事?”
周簡看到寧西洲和江青檸如此親密的模樣,心底的嫉妒無法言語。寧西洲對待所有人都是冷漠的,卻對這個女人充滿了耐心。
周簡盯著江青檸,那眼神恨不得將她從寧西洲的身邊拽過去。
“周小姐,我和西洲還趕著回家,麻煩你長話短說。”江青檸再次發話。
寧西洲沉著眸光,看向周簡,“周小姐,還有什麼事?”
“西洲,我們談談。”周簡儘可能讓自己冷靜,不能在寧西洲的面前失了方寸,更不能讓他知道自己是個善妒的女人。
寧西洲討厭善妒的女人,所以她要時時刻刻保持最善解人意的樣子。而且對付江青檸這種人,不能衝動,一定要謀劃好。
寧西洲不動聲『色』地道:“說。”
周簡的心堵了一下,“西洲,這次的訂婚宴我並不知情,到你家時候爸爸和叔叔才臨時通知我的。所以,你別誤會。”
“一個宴會而已,談不上誤會,周小姐別想太多。”
寧西洲的態度冷淡,對她談不上厭惡,更談不上喜歡,因為根本就不熟悉,對他來說,她就是陌生人而已。
如果她識趣一些,寧西洲並不想撕破臉皮,若是不識趣,起了心思,他並不能保證自己不會對她出手。
周簡聞言,有些頹然,她的心刺痛,最好的拒絕就是冷漠。寧西洲的冷漠才是最殘忍,他對宴會的事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可見,他一定都沒有將她放在心上。
“周小姐,西洲是明事理的人,你既然不知情就算了。”江青檸大度地對周簡道:“更何況,西洲一定不會和你訂婚,這樣的誤會就算不上誤會。”
論語言的攻擊『性』,江青檸從來都不會留情。
寧西洲點頭,“我太太說得不錯。”
周簡的臉『色』慘白,指甲陷進了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