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的腳也好了,大姨媽也走了,完全沒有理由拒絕。
她倒也不掙扎,看著俯身在上方的男人,“自然是脫衣,躺好,等你寵幸。”
寧西洲俯身,她的頭偏了偏,吻落在她的唇邊,他的眼中閃過冷意,“怎麼?”
江青檸不急不躁,“你當初說的,我沒有愛上你之前,不會碰我。然而,現在你這是在強迫。”
他質問:“一次,兩次都做了,還怕第三次?你不是需要錢嗎?”
“那好吧,老規矩,一次兩百萬。”她閉上眼睛,一副赴死的模樣。
寧西洲看到她殭屍一樣地躺著,頓時沒了興致,一團火在心中燃燒,不知道為什麼,也許是因為她的話,也許是因為她的態度。
一股壓抑感襲來,他捏住她手腕的力道加重,“還沒有愛上我?”
江青檸挑眉,直視他,“等你哪天愛上我的時候,或許我就愛上你了。”
她從來不做弱勢的那一方,也從來不會卑微地去祈求那些不屬於她的感情。
寧西洲捏著她手的力道小了一些,“我對女人沒有多少耐心。”
“我對男人沒有多少信任。”
他怒:“江青檸!”
她答:“寧西洲。”
寧西洲:“……”
江青檸每說一句話,就把寧西洲骨子裡的暴戾激起一分。他是野獸,經不得激的,此刻恨不得撕碎身下的女人。
看到她無辜且一直笑著的臉,他的心又軟了,他翻身從她的身上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口。
他不強迫女人,絕對不強迫。
江青檸看到他整理著自己的領口,從床上翻了一個身起來。
她看著站在面前的男人,抬手替他整理了衣領,“別生氣,生氣容易肝火旺盛。”
“肝火旺盛就替我解決了。”寧西洲冷冷地道。
“不好意思,我覺得,你去洗一個冷水澡,更容易降火。”江青檸舉手投降,決定不再同他說話,更不能說話激怒他。
寧西洲撿起床上的結婚證,江青檸的視線落在他手中的結婚證上,艱難道:“這個紅『色』的證書,可以給我一本嗎?”
“你拿來做什麼?”寧西洲和她說話,腳下已經邁開,走到了保險櫃的旁邊,拉開了保險櫃。
江青檸整理著自己的衣服,視線卻一直盯著結婚證,“以後有人對我有企圖,為了保證對你的忠誠,我直接亮底牌。”
寧西洲的整個身子擋住了保險櫃的密碼,他鎖上保險櫃。
“等我們舉行完婚禮,現在還不是時候。”
婚禮!
不久前,寧西洲說過,兩個月後舉行婚禮,這差不多半個月過去了,他沒有再提過這件事情,她還以為他就是說說而已。
“我的女人,我一向不會虧待。”
江青檸認真地聽著,“還真是天大的恩賜。”
“少爺,少『奶』『奶』,飯好了。”門外傳來鍾管家的聲音。
——
下了樓,兩人到了飯廳,沉默著吃飯。
“叮嚀——”
門鈴響起來,這麼晚了,會是誰?
江青檸有些疑『惑』,正眼起身去開門,寧西洲看到她的動作,“吃飯。”
鍾管家起身,去了客廳開門。
金閔半天不見開門,又摁了幾下。門開了,開門的是寧家的人,從金閔認識寧西洲開始便待在寧家的鐘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