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一個月什麼?
沒有人知道,江城卻不安,“寧少,你是什麼意思?”
寧西洲拉住她的手,看著她手背上冒出的血珠,神『色』更冷,“我們走。”
原本情緒失控的女人,她愣愣地看向那個神『色』冰冷的男人,“你……你說什麼?”
寧西洲的視線掃過一屋子的人,“寧太太不是『亂』叫的。”
他扔下這句話,拉著她的手離開了屋子,出了房間,他狠狠地甩開她的手。
江青檸看到他突然變化的態度,有些不解,“我又怎麼得罪你了?”
“手是怎麼傷的?”
她愣了半響,揚了揚手,看著上面的傷口,毫不在意,“被玻璃渣子劃傷的。”
“被人欺負為什麼不還手?”他眸光湛黑,眼中浮起一絲怒意和不屑,“平時對我不是挺兇的麼?為什麼不還手?”
“為什麼要還手?”還手,就代表著她真的動手打了人,她不是無辜者,她才是故意傷人。
剛才的一切,她都拍下來了,若是姜義想要告她,那麼她會拿出證據,她被繼母虐待的證據。
現在,她手背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據。
她拿出手機,拍下手背上的傷口,然後將手中的相片和之前在屋裡錄下的影片點了傳送。
寧西洲看到她的舉動,冷冷地勾唇,“就因為想要對付他們,所以用這種自殘的方式?”
自殘?她才沒有這種興趣,江家的人還沒有死絕,葉芫還活得好好的,她怎麼能自殘,太傻。
她收上手機,她從沒有想過用自殘的方式,留下這些不過是怕那個女人反咬一口,如果姜義想反咬一口,她就藉此機會反擊。
寧西洲見她不說話,認為她就是預設,突然揪住她的衣領,“江青檸,你就是一個神經病。”
“你就是神經病她老公。”她笑,伸手去掰他揪住自己衣領的手,“狼狽為『奸』,不是正合適嗎?”
力量的懸殊,身高的差距,她沒有掰開他拽著自己衣領的手,反而提得更高。
“江青檸,我警告你,你的身體是我的,以後休想再用這種自殘的方式去報復敵人。”
“只是因為這個身體是你的?”她問。
“對!你的身體是我的,沒有任何人有資格動。”
她抬眸,看著擰著她衣領的男人,不動神『色』,“我的身體是我自己的,謝謝。”
“江青檸,你是寧太太,身體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就連你都不可以傷害自己!”
寧西洲溫怒,“就算你將這些東西發過去,你以為江城會讓它存在多久?”
“至少保證了我的安全。”她可沒有想過這樣就能將江城弄廢,江城是什麼人,她明白,最多不過兩天就會被壓下來。
“不可理喻的女人!”寧西洲鬆開她的衣領,“我懶得管你!”
江青檸看著寧西洲,有些不滿,“話說,寧少,我記得寧太太的福利還沒有使用吧?還是說,你親自給的福利都忘記了?”
寧西洲如果知道她是這麼使用他給的福利,怕是怎麼不會說出那句話。
他忍下不悅,只說了一個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