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檸回去後,寧西洲一句話也不說,他不問,江青檸也不急著回答。
兩人回了酒店,剛進門,她的外套還沒有來得及脫掉,就被他摁在了門上。
狂『亂』的吻落下,男人冷厲的氣息將她的思緒攻佔。他的吻,只是憑著本能地撕咬,陰騭冰冷的氣息鋪天卷地而來。
江青檸的心微顫,很久沒有在這個男人身上嗅到這樣危險的氣息了,以至於她差不多忘記了他的狠戾和噬血的本『性』。
江青檸的唇已經被他撕破了皮,她不明白為什麼他會突然發瘋,如果是因為她和簡辰初單獨相處,她明明已經徵得他的同意了。
“西洲……你怎麼了?”她勉強撐開他,喘著氣,“你也看到了,我跟他沒有任何肢體上的接觸,為什麼突然發瘋?”
寧西洲陰騭的眸光緊緊鎖住她,猶如一張巨網將她網住,“江青檸,他和你說了什麼?”
江青檸愣了一下,“你不問,我以為你相信我,所以我才沒有跟你解釋那麼多。”
寧西洲的氣息猶如冬日裡的寒氣,“我不問,你就不會說嗎?”
一開口,四周便是一片冰天雪地。
“他說,江青易還會出手,他只是警告我,讓我小心江青易。”江青檸頓了頓,“至於我跟他說了什麼……”
江青檸湊過腦袋,壞心眼一笑,“你想知道嗎?”
寧西洲放在她腰上的手勒緊,“說!”
“好了好了,我說還不行嗎?”江青檸投降,“我說,讓他不要介入我的婚姻。”
恨不得撕碎她的男人,眼中的陰騭變為微愣,“你說的是真的?”
江青檸認真點頭,“假不了。”
“以後不許再單獨見他,我不喜歡你單獨和任何男人見面,更不許你因為其他男人,支開我。”
江青檸點頭如搗蒜,“商業合作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但是,私下,我天天和你待在一起,哪還有什麼機會和其他男人見面。”
寧西洲將她的身子提起來,頭枕在她的肩上,“更不能對其他男人耍流氓。”
江青檸哭笑不得,一邊拍著他的肩膀,一邊思考,“我什麼時候對其他男人耍流氓了?”
“對我耍流氓,我可以接受。”寧西洲指她剛才的話,更指她以前的口不擇言。
“到底是誰在耍流氓?”江青檸不服氣地道:“明明就是你!整天就是睡啊睡,做啊做的,誰比較無恥?”
寧西洲:“我只對你一個人說,所以,你耍流氓的時候,也只能對我一個人。”
江青檸:“……”寧閻王越來越不純潔了。
寧西洲將頭埋在她的肩上,喘著氣,聲音厚重,“聽到沒有?”
“聽到了。”江青檸無語地看了一眼埋首在肩頭的男人,“起來,重死了,我的肩膀都快給你壓塌了。”
男人繼續壓在她的肩膀上,“壓垮了,我負責。”
“誰要你負責,難不成你還能把胳膊卸了賠給我?”
寧西洲沉沉道:“嗯。”
江青檸愣了一下,想到寧西洲把自己血淋淋的胳膊送給自己,想想她頭皮就一陣發麻。
“江青檸,我希望你能夠完全信任我。”可以將所有的事都說與他聽聽。
江青檸點頭,“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