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芫怎麼會聽不出江青檸話語中的諷刺,他斂上神『色』,淡淡開口:“祝賀你。”
“那我也祝賀你。”江青檸想了想,眼中有惡意閃過,“我幫你邀請了江青易,讓你們有機會舊情復燃。”
葉芫的神『色』正常,貼著酒杯上的指腹泛白,“我和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誰知道呢,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誰讓你們臭味相投。”江青檸的眼中泛著惡意的笑。
寧西洲的手落在她的左肩,“不用你『操』心,葉公子的花邊新聞也不少,雖然檔次低了一些,終歸還是個女人,葉公子不至於吃回頭草。”
寧西洲的話,江青檸服氣,寧西洲的話裡的意思是,只要是個女人,葉芫都睡得下去。
葉芫再次被人提到那些荒唐事,臉『色』青白交加。他握著酒杯的手指驀然收緊,“寧少,我的事就不需要你『操』心了。”
“葉公子未免太看得起自己,西洲哪有什麼時間關心你的桃『色』緋聞。他不過就是想要告訴你,葉公子的品味真是越來越差了。”
寧西洲的話葉芫聽得懂,寧西洲說得委婉了一些,葉芫還可以裝作聽不懂,一笑了之。
可是被江青檸直白地說出來,他的面子掛不住,再裝作不懂,那就顯得他太蠢了。
“祝你和江青易早日重修舊好。”江青檸挽著寧西洲的手走開。
葉芫看到江青檸和寧西洲漸漸走遠,眼底浮現怒意,他不信,寧西洲能庇護她一輩子。
所有的人到齊了,寧家是大家族,邀請的人自然也多,可是,竟然沒有看到女方家的人。這樣的場面,女方竟然沒有一親一友。
宴會的賓客有些同情江青檸,更多的則是不屑。
有人開始竊竊私語:“寧少結婚,女方家的人竟然一個都沒有來。”
“她的身份那麼尷尬,江家的人來了更尷尬,沒有人來才正常。”
“……”
寧西洲握緊了她的手,冷聲道:“我的家人就是她的家人。”
在場的人噤聲,寧西洲已經發話,誰還敢多嘴。
賀靜諷刺道:“我可沒有承認她是我寧家的人。”
在場的人一片唏噓,即使他們不說出來,所有人都知道江青檸此刻的境地有多尷尬。
人群中,更是多了許多看好戲的人,他們就等著江青檸出醜。
江青檸站在寧西洲的旁邊,臉上的笑意不減,那些言論對她來說,並不能造成任何傷害。
賀靜的話讓寧西洲的神『色』冷了幾分,“她不需要任何家人,有我就夠了。”
眾人:“……”
寧少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公然跟自己的母親叫板!這還是他們認知的寧閻王嗎?
寧西洲站在誰的一方,誰就是最大的勝利者,怪不得江青檸可以這麼坦然地站在這裡。
“誰說她沒有家人,我就是她的家人!”
懶庸的聲音自宴會響起,眾人循著聲音看去,晃眼的外套刺得他們有些睜不開眼睛,誇張的墨鏡遮住了半張臉。
眾人驚愕,除了東娛的太子爺,誰還敢這麼揚!
簡辰初出現在這裡,並不奇怪,不過,他說出來的話更耐人尋味了。
江青檸愣了愣,簡辰初想做什麼?
寧西洲攥緊了江青檸的手,峻眉微蹙,眸光沉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