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動了氣,他們兩現在是留下也不是,離開也不是,猶豫了半天,終究被我的目光所懾,只能抱拳道:“那,我們就聽夫人的話了。”
我這才揮了揮衣袖:“下去吧。”
他們兩這才轉身走開。
這一回,整個金陵府大門口,就只剩下我一個人,和那兩頭冰冷的漢白玉石獅子了。
夜風,從長街的一頭吹過來,卷著細沙和落葉,又悉悉索索的飛到長街的另一頭去了。
我站在長街下,停了好一會兒,才說道:“出來吧。”
風停了。
周圍,安靜得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
這時,一個挺拔修長的身影慢慢的,從夜色中走了出來,走到了我的面前。
那人對著我長身一揖:“拜見大小姐。”
我帶著一點淡淡的,也有些倦怠的笑意說道:“蕭公子,又見面了。”
他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我,正是那個斯文和氣的玉面公子,西山書院的第二號人物蕭玉聲。
對於他會出現在這裡,我絲毫沒有驚訝,只是在他再度開口之前,又微笑著說道:“看來這一次,是真的要辛苦蕭公子了。”
他含笑道:“大小姐吩咐,不敢言苦。”
說著,我也對他笑了笑。
幾天前,在裴元珍和劉輕寒大婚的當晚,在那艘紅船上,我見到他跟隨裴元豐出席婚禮,他就莫名其妙的對我說了一句,若有差遣,可隨時開口,我當時也認為那只是一句戲言,卻沒想到,應到了今日。
我說道:“當日蕭公子在船上跟我說那句話,是不是蕭公子就預料了這些事情的發生”
蕭玉聲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大小姐抬舉了,在下就是再修行幾十年,也到不了這樣預見未來的地步。”
“那你為何對我說那句話”
蕭玉聲微笑著道:“新娘是被冊封為安國公主的長公主殿下,新郎是皇帝的寵臣,收復南方最得力的劉師兄,這樣的婚禮,會有多少人樂見其成”
“”
“既然很多人都不願見其成,而且這些人又都不是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那麼出事,是早晚的。”
“”
“若長公主出事,必然牽連劉師兄;若劉師兄出事,大小姐必然不會坐視不理。而大小姐在這金陵府內,處處掣肘,不管想要做什麼其實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