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抽了一下。
自從那天金車上堅定的拒絕他以致傷口崩裂昏迷,我和他已經好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我並不想見他,只是我很清楚,像他這樣的人,如果要得到什麼,除非那個人或者那個東西徹底的毀滅,否則他是不會輕易罷手的。
那天在金車上,我已經明白自己的處境,而他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也並不能讓我放心。
我只怕,過了他拔釘子,打老虎的大事之後,我所面對的局面,只怕會更難。
想到這裡,我的臉色也有些蒼白,幸好他站得很遠,似乎也並沒有聽到我剛剛跟傅八岱說了什麼,只是他冰冷的眼神,和周圍冰雪消融的寒氣一樣,透人肌骨,讓人不寒而慄。
我匆匆的朝著他一福,便轉身走了。
御花園的路雖然蜿蜒曲折,但其實來來回回不過這麼兩三條,我要回景仁宮,就必然要從來時路回去,這樣折回去也難免也會和他打照面,想到這裡,我只低著頭,匆匆的往前走著,而他似乎還一直站在那裡,並沒有真的打算過來。
我鬆了口氣,沿著那條青石板路便往園外走去。
可是,剛剛走到門口,就聽見玉公公的聲音傳來
“嶽大人。”
“……”
我的腳步僵了一下,抬頭看著園外那條通往前方的路,卻也只能駐足,回過頭:“玉公公有什麼事?”
但一回頭就看見,裴元灝已經走了上來,我一見到他,臉色又白了一下,朝著他屈膝行禮:“皇上。”
他走到我面前,冷冷的看著我:“手不疼了嗎?”
這句話不想是問詢,倒帶著幾分譏誚,我咬了咬下唇:“謝皇上關心,傷口好些了。”
他的話語裡仍舊帶著幾分冷笑:“那你還真是忙,剛好些,就耐不住要出來。”
這個時候我再是不想察覺,也察覺出他的口氣不好,不敢再接他的話,卻也不敢貿然的轉身離開,只這麼站著。
他也這麼站著。
兩個人就像是這麼對峙上了一般,他還好,身著重裘扛得住寒意,我身上只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