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帶路的,後面墊底的,還有隊伍兩邊各有一支人馬,將我們團團圍住。
其木格他們就在我們馬車的旁邊,被繩索套著,跌跌撞撞的走在泥濘的雪地裡,模樣十分悽慘。
這種情況下,再想要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了
宇文英,宇文英呢?
這個人答應了要護送我去勝京,可是在出事的時候,他自己卻不見了!
素素搜腸刮肚的吐了好久,終於吐空了肚子,坐回來的時候整個人都虛了,我想問人要一點吃的給她,但外面的人根本不理睬我們,多說兩句就威脅要把我們拖下馬車,我不敢再開口,只能把抽搐顫抖的素素抱在懷裡。
這些人的體力充沛,也完全適應草原上的氣候,走了整整一天,第二天大概午時左右才停下來,因為我們遇到了另一個部落。
素素因為太虛弱的關係,幾乎一路都是昏睡的,我勉強清醒,聽到外面的人說話的聲音,輕輕的挪到窗邊,正想看看外面的情形,馬車的簾子就被撩了起來。
兩個人站在馬車尾部看著我。
我驚得瞪大眼睛看著他們,其中那個帶著我們的虯髯大漢指著我對另一個陌生的大漢說道:“她說,她就是顏家的女人。”
另一個大漢上下打量了我許久,露出了輕蔑的眼神:“半死的兔子一樣。”
我知道這是在諷刺我的虛弱,但也沒必要跟他們爭執這個,我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我們到底還要走多遠?”
那虯髯大漢只看了我們一眼,也不說什麼,放下簾子走了。
我皺著眉頭,撩開一旁的窗簾往外看,這裡豎著不少巨大的帳篷,還有關著牛羊的柵欄,顯然是個部落定居的地方,我們的人都被趕到牛羊圈那邊蹲著。
看著那些走動的人,顯然這個部落比抓住我們的那個部落的人數還要多一些,草原上的人都是上馬為兵,下馬為民,如果我們的隊伍過來遇上他們,恐怕也是一場惡戰。
過了一會兒,有人送來兩碗熱湯,順便解開了我們手腕上的繩索。
終於有一點吃的了,我餓壞了,但還是先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