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這句話,她輕笑了一聲,雖然是笑,但我卻好像能感覺到那種笑聲中都掩飾不住的苦澀來:“你知道我以前是什麼樣子嗎?”
“……”
我一愣,說不出話來。
她說的“以前”,怕不是我知道的以前。
任何一個女人,不會一出生就是她之前的模樣,沒有女人會願意走在大街上被人看一眼就喚作“狐狸精”,我能感覺得到,她的妖嬈和嬌媚,她的漫不經心和滿不在乎,實際上更多的,是一張面具。
人一旦要帶面具,就是為了遮掩曾經受過的傷。
就是不想讓人看到自己的脆弱。
好像輕寒……
阿藍慢慢的坐到了一般,輕聲說道:“如果願意的話,我想要把我以前的故事告訴你,知道過去的我,誰都會明白後來的我。”
“……”
“也會原諒後來的我。”
“……”
“可是,我不願意。”
“……”
“我不想人知道,也不想人明白。”
“……”
“更不需要人原諒。”
她的聲音雖然又軟又魅,但這幾句話裡,卻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酸楚。
我是真的不知道,什麼樣的過去會造就現在的她,但,總有一種必然如此的原因,讓她與這個世道不容。
只是,她不願意告訴我,或許,我並不是她希望明白她的那個人。
我想了想,輕聲說道:“那,葉飛公子呢?”
“……”
“他是那個人嗎?”
這個時候,我才聽到她的氣息沉了一下,彷彿轉過頭去看向了那一邊躺在床上的葉飛,從裴元灝帶著他的人離開之後,我就能在這個靜謐的房間裡聽出他的呼吸聲,倒是比之前的更穩,也更平和了一些。
只可惜,還是沒有醒。
阿藍沉默了好一會兒,才慢慢說道:“我沒有想過他。”
“……”
“我從不覺得是他。”
“……”
“我以為,應該是”
說到這裡,她的喉嚨突然梗了一下,就說不下去了,而我聽著,輕聲說道:“是葉門主,對嗎?”
阿藍沒有說話,卻是預設了。
其實,他們之間的關係並不難猜,就算阿藍平日裡帶著她的面具面對所有的人,但當提起那個人,看到那個人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