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其中一個人的失誤和牽連而受那牢獄之苦,我不忍心啊!”
搖了搖頭,我乾了杯中的酒 “我還希望,能看到你們的畫展,更希望,能看到你們被社會上的藝術評論家們所肯定,讓我見證你們帶來的繪畫奇蹟!所以,我才會這樣盡心盡力的幫助你們!”
我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微眯雙眼,看著葉鳴和沈致文一臉的不忿和埋怨,笑了。
說好聽的捧人,誰不會?我今天的話,一定會讓他們對梅若鴻的怨恨又多了一層--錯過機會難得的畫展。我很喜歡這樣的感覺,稍微動點手腳,就將害我跟子璇離婚的仇人推到深淵。這種感覺,真的是很不錯。
沒一會兒,沈致文先受不住了,口氣幽幽地說:“那個梅若鴻,腦子裡都是稻草嗎?竟然可以將人給認錯了,那呂小姐掙扎的時候,他還很享受一樣把那位小姐抱在懷裡動手動腳呢!以前怎麼沒看出來他有這麼的……這麼的……”
沈致文說不出來了,葉鳴可不會顧忌,接了沈致文的話茬,直接喊著:“好色!他實在是太好色了!在牢裡的時候還吼著說什麼都是他做的,他一個人承擔好了!我呸!本來就是他一個人做的,現在把我們都牽連了,還有臉說什麼一人承擔?”
然後,葉鳴從梅若鴻的作畫水平開始批評,一直批評到他的生活習慣。直到說得渴了,才住了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酒。
沈致文搖著頭,拍著葉鳴的肩膀大叫著:“真是看不出來啊,葉鳴你的嘴可是真毒啊!梅若鴻的畫風還是有可取之處的,雖然可取之處少了點,那畢竟還是有的嘛!”
陸秀山大笑:“致文!你的嘴巴也很毒嘛!梅若鴻在你們嘴裡簡直是一無是處了啊?!” 子默笑著,也不攔著他們,等他們說夠了,才制止住他們:“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一句吧。在這個高興的日子裡,不要提那個人來倒咱們的胃口了。”
葉鳴掙脫出沈致文的追打,跳在了子默的面前,雙手合十地哀求著:“好子默,你就讓我說說吧。我們在牢裡呆了一個多星期的怨氣和怒氣,不發洩出來怎麼可以?難道子默真的不怨恨他嗎?”
子默搖了搖頭:“我也有些怨他,但是今天是個高興的日子,我們要大口喝酒,暢快過活才是。他的事情,等我們鬧夠了再說好了,現在就不要提他的事情來讓人掃興了,好不好?”
“好!”
‘一奇三怪’大聲地附和著,瘋狂地舉起了酒杯,將酒都撒到頭上,撒到天上,撒到地上了。 我和玉蓓也被他們這樣的激動情緒所感染了,和他們一起痛快地乾杯,只是玉蓓比我多了一些理智,並沒有喝得太多。我就無所顧忌了,反正還有玉蓓嘛,實在不行,我也可以在煙雨樓留宿,這都是現在受歡迎的我,完全可以做到的。我找這個喝兩杯,再找那個喝幾杯,沒一會兒就有點醉意了。
我今天是真的很高興,甚至是有點激動。
一想到昔日的仇人梅若鴻,將會失去子默和子璇的供養,我就忍不住顫抖。
那個小白臉,沒了他們的供養,他還能做什麼呢?什麼工作都沒有的他,將來要靠什麼生存呢?如果他的住所--水雲間,被子默他們收回了……那不就更美好了嗎?等他被呂家折磨得還剩一口氣的時候,爬回了水雲間和煙雨樓,看到沒有了他容身的地方,那他又會是怎麼樣的痛苦呢?想到這副畫面,我就忍不住興奮。
我摟著子默的脖子笑著,叫著。 現在的我,還殘存著一絲理智,暫時還不能和子默提水雲間地皮的歸屬問題,現在還不是時候!反正時間還有,那姚家和呂家的人都不會輕易放過梅若鴻的,等他出來之後,想必也不會太完整了--呂家的手段我還是知道一些的,絕對不是良善之輩。
“玉農!你笑什麼呢?”子默笑著看著我,眼裡有一絲好奇。
我拿起酒瓶,給子默的酒杯滿上,和他碰了一下杯子,一口喝乾之後才開口說道:“我是高興啊!我為你們高興!”
哈哈哈,我為什麼不高興呢?
只是有一點,子璇的目光似有若無的在我身上打轉,讓我很不自在。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難道是又發現了我身上值得她愛的地方,想要重新和我開始?不是沒有可能啊!不是我自我感覺良好,只是她的話,怎麼說都像是在後悔。後悔當初的不理智和對梅若鴻的執著。 想到子璇,她就湊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下:“玉農,你不怪我了吧?” 怪她?怎麼會!我不會忘記葉滄瀾的!
“我怎麼會怪你呢?我的目的也只是希望你幸福的!”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