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輕笑道:“我還是第一次來此,自然沒有見過的,不過聽說地龍木形狀如一條出水神龍,神俊的很,真是讓人有些神往,只可惜不能親眼看到呢。”
盯話說完,那青木族弟子立即拍著胸膛道:“衝著師妹此話我便可做主了,可以帶三人進去觀看地龍木,只是裡面布有陣法,並有人看守,所以只能在陣法外遠處一觀。”
薛姓女子聽罷立即驚訝道:“真的嗎?師兄真是好厲害,如果能觀賞到地龍木,即使比試大會上拿不到名次也是不虛此行了,待日後回太符門也有了跟眾師妹炫耀的本錢呢。”聲音清脆如叮咚泉水,說得那青木族的弟子心血澎湃。
青木族的地龍木是可以觀賞的,但也不是誰都可以進去賞木,也要看其身份,這太符門幾個弟子雖然多是築基後期,但是此次他還是有這個權利,此木雖珍貴,但已是青木島的特色之一,看一看無所謂,並且對方最高也不過是金丹中期,裡面又設下了眾多陣法,應該是無事的。
青木族弟子目光一直膠在薛姓女子的臉上,這讓太符門一眾男弟子不爽,但在人家地盤上倒是不好鬧的太僵,於是各個臉色異樣,薛姓女子卻像沒看到般,只是回頭目光隨意掃過,然後像是不願挑選隨手點了兩個人湊和一般,然後便笑著隨那青木族的弟子走了進去,陳鶴自然是其中之一。
進門前是要出示腰牌,那青木族弟子拿出了一塊黑色腰牌給了看門的守衛看後便放行了,一進去即使離得遠些,並有設有三層陣法,但那一股古樸的氣息卻是無法遮掩的迎面而來,讓三人頓時精神一振,再看向遠處那地龍木,各個都露出驚奇之色。
青木族弟子見狀不由露出得意之色,沒見到族裡地龍木的第一次都是這般,不是他自吹,此木乃是上古神木之首,也是唯一的一個木火變異的古樹,煉製出的法器也是罕見的木火變異法器,而且此木只有老祖能夠煉製,別人得到也無用,所以不知多少修士找老祖煉製呢,這次的比試大會哪一個又不是衝著老祖的面子。
陳鶴是幾人中最冷靜的一個,畢竟他芥子空間便有不下三種神木,光是九品聖蓮也已經見怪不怪了,此木整株如枯木,幾股木根攀在一起如絞在一起的鐵絲,雖然似木卻更像是錚錚鐵骨,形著看起來確實像衝入雲中的神龍,光是那一飛沖天的氣勢便足以讓人驚訝了,更不提那精純的木之氣,如果是木屬性的修士在此木下修煉應該是事半功倍的。
三人不由誇讚了一番,陳鶴的目光卻是落在了那木根系的周圍,隨即又在放著陣盤的幾處看了看,這才隨三人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陳鶴便接到了薛姓女子的傳音:“陳大哥,我已經打聽過,這株地龍木每三日都要澆一滴百年玉髓液,明天擂臺時會有人換班,到時你便可以見機行事……”
陳鶴回頭看了眼那牆壁及朱門,只淡淡嗯了一聲,便隨一行人離開此時,實際他已將地址牢牢記在心裡。
第二日青木島上的擂臺賽極為熱鬧,就算一向閉關的青木老祖也難得出現在場中,太符門的一干弟子也聚在一處擂臺,那擂臺對陣的竟是薛姓女子和紫衣女子,兩人皆是絕色,竟是吸引了無數人觀看,太符門一干師兄弟更是為師姐加助,一時間十幾人中少了一人也沒有發現。
而此時的陳鶴正躲在一處石壁的陰影處,地上正倒著一個青木門的築基修士,陳鶴取了一隻玉瓶倒了一枚幻容丹嘴裡,然後迅速的將面目與衣服都幻至與地上男子的模樣,幻容丹的效用足有六個小時,除非高於陳鶴兩個境界才能看破,對元嬰期也是具有欺騙性的。
隨即陳鶴便將地上那人腰間的玉牌摘下掛在了自己腰間,然後取走了他手中的百年玉液,最後將他塞入了附近一處無人房間內,此人他並沒有傷其性命,不過是出其不意的震盪了下他的元神,使其進入到昏迷狀態,一天一夜後自然會甦醒。
處理好後,陳鶴這才從牆壁拐角學那青木族弟子不快不慢的向那朱門走去,顯然那守衛兩人與這青木族弟子較為熟悉,陳鶴出示了腰牌後,兩人看了下便打趣道:“今日可是來晚了半刻,恐怕又不知在哪個師妹的屋子裡吧,若是被上面知道有你沉醉美人鄉而耽誤了澆灌地龍木的時辰,可有你小子的好果子吃。”
陳鶴聽罷咧嘴笑了笑,然後道:“我哪有那般豔福,讓兩位師兄見笑了,不過今日來晚倒是有些原因的。”說完便低聲作神秘的悄聲道:“我剛才在不遠的坊市便宜價買到三粒丹丸,那個修士告訴我是延壽丹,我有些不信,但是又不願錯過,所以買了下來,正找不到人幫我看看呢,這就匆匆忙忙趕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