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給人一種溫和的安全感,薛姓女修見陳鶴開口問話,未說先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來。
就是對面有一塊石頭,也得被融化了,結果陳鶴連眉毛都沒動一下,這讓薛姓女修對自身魅力有種無力的挫敗感,隨即微微收斂了笑容道:“這次可是花費了不少靈石,終於打聽到了一個比較可靠的訊息,只是難度有些大……”
聽罷陳鶴有些動容,定定看著她半晌問道:“你是說已經有了可靠的火蓮訊息?”
薛姓女修也倒了一杯碧綠的翠竹草所釀的靈酒,抿了一口微微吊了下陳鶴味口,這才開口道:“陳大哥,我這是費了多大的工夫,找了多少人脈,整整三年的時間才有些眉目,沒有功勞也是有苦勞的,至少也要給壇你的珍藏靈酒才不枉我辛苦一場……”
陳鶴連眉毛都沒打折,隨手便取了一罈三千年的千日醉蘭草所釀的千日醉,因酒樓現在靈酒供應不全,所以陳鶴單獨催熟了大量的賣的好的靈草靈果交於雪麗,但這酒不是釀上就行,也需要時間的沉澱才會香醇,所以雪麗索性便開始存貨,價錢抬高几倍少量出貨,所以現在仙香酒樓如烏龍果酒和千日醉價錢都炒的極高。
這麼一罈便足夠一個煉氣期**到築基後期的靈石的,但是雲夢澤有錢的人多的是,自然不在乎這些錢,薛姓女修見狀極為滿意,也知道這是陳鶴的底線了,再吊下去就過了,將酒收了起來後,這才說道:“陳大哥,怪不得你查不到那九品火蓮的,我也花了若干時間也找不到線索,原來這雲夢澤根本沒有你所說的九品火蓮,我也在一方古籍看到……”完便將那一隻破舊的玉簡遞給了陳鶴。
第二百三十七(番外121)
陳鶴接過了那張古籍;一目十行的看過;眉頭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這上面並不是記載著九品火蓮,而是一種產生變異火焰的樹,古籍中稱作碧中火,便是一種特殊的火焰,木中火,這位寫出古籍的上古修士竟是取了九之數煉成了一朵火中靈蓮,形神俱備;但裡面並沒有說此蓮是否便是聖蓮,只提了下是九品之蓮,而這其中記載的樹中火;陳鶴卻是聞所未聞。
見到陳鶴的臉色,那薛姓女修在旁道:“這九品火蓮我已經打聽數年,半點訊息都沒有,而海域也有不少火焰島,那裡向來溫度高,別說是蓮花,便是晶石時間長了也燒化了,這張古籍上記載的卻是有些靠譜,並且這能產生樹中火的地龍樹在雲夢澤卻是還有一株,現以三千百年……”
陳鶴聽罷倒是精神一振,眼神帶了些讚賞的看了眼薛姓女修,此女雖是精於算計有時讓人防不勝防,但是在為自己做起事來說,這些便全成了優點,而這樹中火陳鶴自然是要試上一試,訊息得來不易,無論這火蓮是真是假,也都要煉出來檢視一番。
“不知那地龍樹現今何處?”陳鶴只思量了數秒便詢問道,薛姓女修也不隱瞞,“地龍樹是青木家族的鎮族之寶,而那青木家族乃是雲夢澤十大家族之一,有一元嬰老祖坐陣,想要拿到樹中火恐怕是不容易……”猶豫了下看向陳鶴:“並且那三千年的地龍木便是有一朵樹中火,但要湊齊九之數,還不知要多少年……”
下半句卻沒說,因為在尋常人眼中,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就算得到了青木家族那一株,也只有一朵樹中火,另外八朵又要到哪裡去尋找?更不要說青木家族有元嬰修士坐陣,及十多個金丹初中後期修士,以陳鶴金丹中期的修為,要想奪到地龍樹,等於是與整個青木族人對抗,希望實在是渺茫,在薛姓女修看來,為那一株火蓮,這也是不值得的。
陳鶴沉凝半晌,一個金丹中期的修士,要到一個有元嬰期修士坐陣的家族去搶地龍樹,放到任何一個修士眼中,這無疑都是愚蠢的行為,實現的可能性連百分之一都沒有,但是換一角度,他並不是要整株取走地龍木要,而只是避重就輕的只取一截有效的主根,其性質應是不同的,倒不至於讓人拼死追殺,陳鶴想了下,隨即道:“我並不需要整株地龍木,只需要一截樹根即可,你有什麼辦法能夠讓我混進青木族內?”
只取一截樹根?薛姓女修沒想到陳鶴會突然改變了想法,也想不透那樹根與火蓮的聯絡,難道是要煉製什麼火屬性之物,可以用地龍木代替?但是地龍木的樹根並不是火屬性,薛姓女修眼睛閃了幾下,但她也清楚,自己的生死不過是他一念之間的事,有些事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所以也就把微動的念頭掐滅。
想了想道:“一年後是那青木族十年一次的比試大會,到時我們太符門也會前去,你要混進去倒也不難,那地龍術足設有三層陣法,破除起來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