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往張書鶴身邊移。
而張書鶴自它睡著後,就吞了幾口果酒開始修煉,此時正是緊要關頭,即使它叫得再急,也半點沒有睜開眼的跡像。
“叫什麼叫?討嫌的傢伙!”金斬元走近後,伸手用拇指和食指將小幼雕半張的嘴給捏住了,然後提到半空轉圈惡嫌的看著。
幼雕的小嫩嘴被捏住,不僅疼又發不出聲音,直在空中使出吃奶的勁來撲騰,見狀金斬中有種快意的感覺,隨即惡從膽心生,不如索性就它用火燎一燎,做道烤雕肉吃吃,他還從來沒嘗過雕的肉味,雖然幼雕身上沒幾兩肉,但是好歹也算只雕,啃啃肉頭也不錯。
思索間就抬腿提著想向山洞外走,結果剛一抬腳張書鶴便修煉完畢睜開眼,眼明手快的將小幼雕接了過去,見張書鶴這麼護著它,金斬元有些吃味了,盯著那小雕崽的目光也有些不善,心裡想得卻是等你身上長肉了,再烤來吃,所以就暫且容你幾天。
晚上折騰張書鶴累了,見他一睡,便借伸懶腰之故,將那羽絨墊子踢到石床最遠的地方,怕它叫喚吵得人睡覺,便扔過去個枕頭矇住了,這才得意洋洋的化成豹形守在張書鶴身邊,睡前還想著明早若張書鶴髮現幼雕被悶死,他該怎麼找藉口推脫。
但顯然幼雕在蛋裡時就吸收了些靈氣,出生後又用帶靈氣的泉水洗了澡,遠比一般幼雕生命力強,在金斬元百般的使壞之下,仍然跌跌撞撞的一日大過一日,竟然已經能吃肉了,吃得還挺歡,這又讓金斬元找到一條不待見它的理由,原本都是它的肉,居然還要分出一份,小幼雕頓時已成了他繼那對山洞裡的侄叔,最是眼中釘肉中刺的一個。
可恨的是這小幼雕還是相當聰明的,竟是日日不離張書鶴左右,讓他一直找不到下手的機會,而這些張書鶴何嘗沒看出來,不過從始至終,他倒是沒有擔心分毫。
他看得明白,倘若是這妖修真得有看不上眼的東西,揮掌之下就能將對方煙消雲散,又怎麼會讓他留存到現在,無非就是向他抗議自己放在幼雕身上的注意力太多了,冷淡冷淡小雕也就好了,但是幼雕還小,確實是離不了人,一時見不到張書鶴,就可憐巴巴的在羽絨墊上細叫,聽著實在忍不下心將它丟至一旁,只得時時放在身邊,不過長此下去,也多少有些擔,那黑豹化形的妖修喜怒無常,此時能忍著,不耐煩時可就不一定了。
張書鶴餵了幾塊撕好的小塊雞肉給正大張著乳黃色小嘴,撲騰著翅膀等著餵食的小雕,想了想,在這山洞住得時間也不短了,閉關了幾次,收穫都很小,而且附近的喪屍血藤基本也都被金斬元無事時清理的乾乾淨淨,近幾日他正無所事事,開始折騰山裡僅剩的一些飛禽走獸,與其繼續待在這裡無所事事,倒不如出去多收集下紅渣,儘管空間已經有了一些養料,足夠半年可用,但是這東西對於張書鶴來說,自然是有多少要多少,永遠都不會嫌少的。
顯然金斬元也早有這個打算,張書鶴只提了個話頭,他便立即贊成了,這樣也好,張書鶴小金雕幼小的翅膀,有了血藤,這豹子倒也不用天天盯著這小東西了,不過讓張書鶴驚異的是,這隻幼雕實在是聰明的緊。
也許是當初用玉桃汁況的山泉水日日浸泡的緣故,讓它有了點靈性,似乎是知道金斬元不待見它,但凡金斬元在時,嫩黃的小嘴從來不叫,身體也縮得老老實實,不發出多餘的聲音,乖乖的閉眼睡覺。
若是金斬元不在,就完全是另一個樣了,叫一聲,是想要引起張書鶴注意,當張書鶴看向它時,它小嘴一伸,渴了要喝泉水就連叫兩聲,餓了就連叫三聲,高興了就啾啾啾叫個不停,沒事還喜歡練習的撲騰著它那沒長完毛的翅膀往張書鶴身上爬,最喜歡待在張書鶴的手心裡,大概是在殼裡的時候,張書鶴修煉時經常將它放在手心中溫養的關係,加上破殼而出時,它就是在手心裡見到外面的世界的,所以對這處有一種像回到蛋殼時那種安全和暖意。
夜裡外面下了今冬的第一場雪,第二天醒來入目就是洞外白茫茫的一片,但是這半點沒有阻礙昨天定下的行程,張書鶴換上了空間備用的馬褲和馬靴,在雪地中行走方便,長靴也能防止雪進到鞋裡,外面套了件薄的羽絨服,雖然功法修煉到現在,對寒冷可以進行抵禦,但是倒不至於不穿衣服也不覺得冷的地步。
而金斬元則穿了一身基地軍隊裡的統一的軍褲和軍靴,上身也隨意的套了件不至於沾雪就溼的皮外套,張書鶴原來在掃蕩商場時就收了一批衣服,一般的怕佔地方,在基地時就已經出手了,剩下的是些高檔衣服,面料和質量都不錯的,正好金斬元有了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