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六百塊下品靈石,陳道友若是想要的話,便一對只算做三千塊下品靈石,而那片百年的十樣錦葉子便令送於陳道友了。”女子淡淡一笑道。
陳鶴聽罷頓了下,抬頭問道:“不知貴樓收不收丹藥?”
女子道:“煉氣期的丹藥,只收黃清丹,一粒三枚下品靈石。”
陳鶴聞言便抬手從儲物袋中取了十數個小瓶,女子倒是略有些驚訝的看了他一眼,“道友居然是煉丹師……”隨即開啟瓶子查驗了下。
“一共是八百八十枚黃清丹,二千六百四十枚下品靈石,不過要買走這雙五色蠶還差一些靈石。”女頭放下瓶子抬頭看向陳鶴。
陳鶴身上除了二百多枚留做催熟草藥之用外,再沒有多餘的靈石,而那塊上品靈石他還不想取用,隨即心思一動,頓時從儲物袋中取了一隻酒筒出來。
“不知道百年的千日醉在貴樓價值多少。”
他說出名字時,明顯看到對面的女子眼眸動了下,雖故作穩重,但是也不過是一瞬間,便便出手朝那竹筒舀去,一開啟蓋子,頓時一股令人迷醉的暗香味悠悠散發出來,女子臉上頓時有了一抹紅色。
也不知是激動還是真是聞酒便醉,陳鶴見狀便放下了心,知道這千日醉果然如傳聞中一般為女修所獨愛,無論任何一位女修是何修為,對於自己的容貌及愛美愛香的品性是永遠不會變的。
而一般能散發出香味的無非是一些香液及香料包和少數可以貼身的香木佩戴,但是千日醉卻是不由這些外物引用,而是一縷幽香入口,隨靈氣留存於身體之中,並會不斷的隨汗液或者運功轉時縷縷散發出來,百年份千日醉蘭釀製的靈酒,飲一口可將香氣存體內十天半月,千年的醉蘭若飲上一口,一年間都可以久久不散。
而萬年的千日醉,可真真算是千日醉香了,女子喝子千日內都極為美態。幾乎是女人香最高品級之物,並且這種香會隨著女子的體質位置而不斷改變,難怪有人會說女修奢侈,一口千日醉百塊下品石,足以道出它的價值。
女子聞了又聞後,這才慢慢放下竹筒,臉色的紅暈仍然未消,顯然眉間也是為自己的失態露出些懊惱之意,不過終是一掩而過,用絲絹掩飾性的咳了一聲後,道:“果然是千日醉,當年在師尊那裡也只是見著指長的一隻玉瓶中存有一點,還沒見過這麼一筒,雖然只是百分份的蘭草,品相韻味倒是聞著不錯。”
說完停頓了下,臉色有些小心道:“這百年千日醉,畢竟不能與五百年份的相比,不過坊間很久也沒有了,價錢倒是可以斟酌一下,在十年前時,一口百年份的千日醉價錢是百塊下品靈石,我出一百二十塊下品靈石,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陳鶴倒是未多想,極為乾脆道:“自然可以,還請兌換一下靈石,抵去五色蠶的那份。”
女子給的價錢是比較公道的,甚至還偏高了一些,見陳鶴絲毫沒有奇貨可居的樣子,倒是填了幾分好感,最後取了一隻小稱略稱了下靈酒後,留下了五色蠶缺少的部分靈石,又轉付給陳鶴三千五百塊下品靈石。
陳鶴將那雙小蠶隨意的收入了芥子空間中後,這才一指玉盒中的那件由五色蠶絲和天蠶絲編織的白色衣袍道:“這件袍子陳某也要留下。”
本來還滿臉喜色的女子,聞言後,神色竟是微微一沉,原本還和悅的語氣,頓時有些冷意,開口道:“道友可是在開玩笑?這件由百年的五色蠶和百年的天蠶吐絲所織的衣袍,可是三件靈器裡唯一的一件防禦類靈器,價值最高,少於七千塊下靈石是不賣的……”
陳鶴卻是不言,轉手從儲物袋中又取出一隻竹筒,女子見到後眉頭一展,倒頗有些驚喜了,看了陳鶴一眼後,伸手接過去開啟蓋子,與剛才的千日醉半點不差,顯然是出自一罈之中。
像這樣很久沒有在坊間出現的罕有靈酒,無論是誰都自然是來者不拒的,並且現在修月樓只獨一份,價錢絕對可以彪到天價,想到這裡,她不由看向陳鶴問起:“這千日醉不知道友是否還有?”
陳鶴道:“只有這兩筒,都在閣下手中。”其實空間還留有一筒,但是他不打算出手,所以便沒必要說明。
女子這才放心的點頭,隨即將酒稱了下,然後清點了靈石,付了所購靈器的錢後,還餘下三百多塊下品靈石返回陳鶴。
在陳鶴離開修月樓時,那女子卻是在屋裡興奮的把玩著手中的竹筒,眼中閃著光彩,隨後伸手取出傳音符說了幾句後便向四面八方射了出去,千日醉再度現世,那群風騷的女修看來又要瘋狂了。
陳鶴回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