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好考嗎?”
鄭決搖頭晃腦道:“怎麼會好考?我可是考了三次才過啊,不過我比別人好多了,有的人考了一輩子都考不過,我第一次去的時候一回頭就看見一個比我太爺爺都年老的人和我一起進考場,差點沒嚇到我?”說到這裡他還驚魂未定的拍拍胸。
對於他的耍寶,梁宜梅早已見怪不怪了,“那什麼最難考?”
旁邊的人也豎起耳朵來聽,來書店的大多都是書生,大家也想多聽一些,書店老闆也理解,鄭決說教道:“那要看個人擅長什麼了,有的人試貼詩做得很好,可有的人又不會作詩,有的人記憶力好,將課本倒背如流……”
梁宜梅看他得意的樣子,想忍的,到底沒忍住,“就算倒背如流又如何?不會用也是枉然,比如,雜文考的是辭章,策論考的是政見時務,這些都不是考背就可以的,就算每個人的難點都不一樣,但公認的難易程度總是要有的,我想知道的就是這個。還有歷年院試的題目的難點,最好還要有題目,鄭叔叔——這些你應該有的吧?”
鄭決張大了嘴巴,繼而正色道:“這是你哥哥叫你來問的?”
梁宜梅莫名其妙,“不是啊,剛看見你突然想起來的,怎麼了?”
鄭決不可置信,“你怎麼會知道這些?”
梁宜梅遲疑道:“知道這些怎麼了?這些不應該知道嗎?”
鄭決舔了舔嘴唇,匆匆忙忙的和老闆告別,拉了她就走。旁邊的人見鄭決沒有作答有些失望,紛紛都散了,只是還有一個年青男子若有所思的看著他們離去的方向。書店老闆見了他就打招呼道:“錢公子也來買書啊?”
錢清宇點了點頭。
鄭決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