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快要被剝奪權利的時候,答應在招聘的過程中唯徐潤新馬首是瞻才被留下選人。而梁宜林和五爺爺去找店鋪,五奶奶去李家。
梁宜梅見第一房的女主人眼裡閃過的輕蔑,微微高揚的頭直直的看著端坐在凳子上的梁宜梅,梁宜梅心下不喜,面上不動聲色,耳朵裡聽著徐潤新的問話和他們的對答,那女子見徐潤新問她就畢恭畢敬的答著,這前後不一的態度彰顯分明,梁宜梅惡意的想:要是最後她知道我才收做主的人,而她認為的主子不過是打醬油的會怎麼想?
第二房的女主人倒是老老實實地低垂著頭站著,只是那男子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著,跟在他身邊的女兒一個勁的盯著徐潤新看,一張臉紅豔豔的,雙眼幾乎可以擰出水來,梁宜梅看著雞皮疙瘩起了一片。梁宜梅仔細的看著第三家,那青年察覺到有人在看著他,就抬起頭來,正好和梁宜梅的視線相碰,眼睛清澈堅定,那青年就咧開了一個笑容,雖然那笑容怎麼看怎麼苦澀。
梁宜梅看完了,正好徐潤新也問完了,就看著梁宜梅,用眼睛詢問她的意見,梁宜梅沉吟了一下,問第三房:“你做過管事?”
那青年只是一愣,很快就恢復了,恭敬地道:“是,”頓了一下又道:“我先前還做過賬房,先主人見小的做得好才提拔了小的做管事的。”
梁宜梅的眼睛裡露出了笑意,“主要管的是什麼?”
那青年有些詫異,“人情送往。”
梁宜梅就轉頭對那人牙子道:“我只要這一家,其他的你帶走吧。”手指著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