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帶上了幾分尷尬,卻認真地道:“當然不是。”
桀驁的臉色立刻緩和下來,只是眼睛依舊瞪著她:“那是什麼?”怎麼看都覺得她臉上的尷尬很可疑……
“其他人都不是。”林佳夕頓了頓,最終還是開口道,“只有一個。”
桀驁沉默了好一會兒,林佳夕以為他會再度跳起來怒吼,可意外地卻沒有反應,只是聲音低沉了下來:“哪個?”
抬眼望去,桀驁的臉色是慘白的,漆黑的瞳孔彷彿碎裂般閃爍著黯淡。
“直樹,江直樹。”林佳夕直直地看進他眼裡,緩緩說道,“那個單獨帶著弟弟的人。”
桀驁立刻就知道是誰了,那群人的分佈很明確,三個一堆,四個一堆,唯一剩下的兩個,其中那個略顯年長的就是林佳夕口中的江直樹了。
桀驁抿著唇,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你們是最早遇見的人,那時的我還很天真,我以為,一切都會好起來的。”林佳夕閉上眼,回想起當初的想法,現在竟覺得是如此可笑。
可是,心沉淪了,就是沉淪了,誰都沒法說出個對錯。造成現在的局面,她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也就不想去解釋了。
桀驁沒有再追問關於江直樹的事,只是問道:“那其他人呢?”他看得出來,即使林佳夕無意,其他人卻並非無情。甚至可以說,那些傢伙們對林佳夕的感情,已經足以向任何人宣戰。
這次,林佳夕閉上了嘴,反倒是什麼都不說了。
這不是她能控制的。這句話,林佳夕不能說,也不會說出口。畢竟,這麼說太不負責任了。
“我知道了。”桀驁站起身來向門口走去。
“桀驁。”林佳夕坐在木質的地板上,抬頭看去。
“我現在不想談這些。”桀驁停住了腳步,卻揹著身,雙手垂在身體兩側,握著拳,“你那邊的事怎麼樣了,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嗎?”
林佳夕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