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佳夕最終還是沒找到人教她保命的功夫,於是這兩天都有些提不起勁來,只是時不時地抓起自己的項鍊審視著,項鍊只是略微回覆了一些淺綠色。
此時,太陽才剛剛升起沒多久,曬在人身上倒不覺得太過灼熱,反倒是暖暖的。
林佳夕正毫無形象可言地坐在客棧後院那株被西門吹雪一劍砍斷後,又重新栽種上的槐樹下,抓著項鍊長長地嘆了口氣:“這要等到哪一年才能完全回覆能量啊……”
“你在自言自語什麼?”
林佳夕猛然回頭,只見西門吹雪不知何時站在了她背後,一身白衣穿戴整齊,腰間也佩上了他那柄漆黑的古劍,劍柄上垂著她送的那條白色的劍穗。
“你要出去?”白色的劍穗隨著他剛才的步伐而在搖擺,林佳夕只覺得一陣搶眼。
“嗯。”
即使多少有些明瞭西門吹雪的心思,可林佳夕始終無法接受他惜字如金的毛病。於是再度翻了個白眼給他看,然後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裙襬上的灰塵,站到西門吹雪身邊:“走吧。”
“你要去哪?”西門吹雪飛快地掃了她一眼。
(一百五十五)最好的法子 。。。
林佳夕只顧低頭擺弄項鍊,忽略了他眼中一閃而過的戲謔之意,聽到他一本正經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