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弦,瞄準。
街道盡頭,黑衣人左右跳躍著阻礙瞄準的視線,突然感應到一道異常強勁的箭聲破空而來,當下斜側著一滾,坎坎避開。看著被箭支釘入正前方五步距離處的衣服碎片,黑衣人捂住左側腰部的傷口,咬牙一個掠起,衝過了絆村的警戒線。
“沒用的廢物!”後腳奔至的領頭一把摔掉手上的弓,反手抽了遞上衣服碎片的手下一巴掌。視線惡狠狠地瞪著殘影一閃沒入街道轉角的背影,“下次一定會抓到你的,紅壁書!”
桀驁推開門,從小屋內閃身而出,伸手繫緊了腰帶,過大的動作令他眯起了眼睛。輕輕按了按左腰的位置,見瞧不出任何異樣,這才轉身帶上房門,慢慢向住處走去。
“喲~”
突兀的聲音傳來,桀驁皺了皺眉,腳步不停頓地繼續走著。
“帥氣的瘋馬又睡不著了嗎?”看著桀驁從眼前目不斜視地路過,被完全忽視的人也不見懊惱,幾步追到他身邊並肩走著,一手輕佻地勾上桀驁的肩膀,繼續悠哉地開口招呼。
桀驁輕輕一震,甩開了肩上的不速之手,也不答話的繼續走著。
“哎喲~幹嘛那麼冷漠嘛!”具容河撅起嘴,做出被遺棄的可憐神情,用手肘頂了頂桀驁, “怎麼捨得扔下你的小侍童,一個人半夜出來閒晃?”
“唔……”桀驁吃痛地悶哼一聲,隔開他的手肘。
具容河正色起來,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