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手段對她的打擊太大了,同時她又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和丈夫因為她反目成仇,便想了這樣的辦法。
赤珠草和魚翅粥混合可以致命,秦元旭也只是聽他師父說過,即便我提出來,皇甫晉也完全可以推說並不知情,故意殺人是死罪,而過失殺人則是無罪了。他這一招確實乾淨利落,打著關心的幌子,卻殺人於無形之中。
皇甫晉他害了娘,我心裡明明清楚,但是又沒有證據可以指證他。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敢肯定,他背後還有其他的陰謀。 。。
遭遇月昭儀
我想給娘報仇,但是在這寞寞深宮之中,我的力量何等的微薄。
他是正當權的宰相,皇帝對他尚有幾份忌憚。而我只是一名不受寵的妃子,無權無勢,連線觸皇甫晉這大楚宰相的機會都少之又少,又何談報仇呢?
是有必要跟李梓皓好好談談了。
我問汀蘭:“皇上這個時候會在哪呢?”
“回娘娘,此時皇上一般都會在御書房處理奏摺。”
“我去給皇上請安,你陪我前往吧。”
眾人聽我如此說,都很高興。她們可能以為我終於學著怎麼去討李梓皓的歡心。
事情卻並不如她們所想象的那樣。
到了御書房,但看月昭儀帶了宮女怒氣衝衝地從裡面出來,宮女手裡面還捧著一盤精緻的點心。
汀蘭忙給月昭儀見禮,她一旁的宮女也給我行禮了。
月昭儀卻只是兩眼怒視於我。
我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的感覺,我剛剛過來,自忖並沒有得罪於她。於是便對她笑笑說:“月妹妹這是發的哪門子脾氣呀?”
她並沒有領情:“誰是你月妹妹。哼,貴妃娘娘倒是好手段,自己孃親的死都給用上了。”
我頓時氣得想給她兩耳光。
我與人為善,不想在宮裡面惹下什麼麻煩,並不是說可以任由他人欺負。即便我欣賞她敢愛敢恨的個性,但也並不等於可以任由她汙衊我對孃的感情。
看來這宮中確實是一塊是非之地,之前李梓皓陪我前往相府的事情怕是整個後宮都知道了。
月昭儀此刻便把在李梓皓那邊受的氣撒在我的頭上。如果是此前心裡只想著找到佛珠手鍊趕快回去的我,也許會忍下來。但此刻我已經決定要為娘做些事情了。
我沉下了笑臉,冷冰冰地對她說:“你確實不是,因為你是月昭儀。堂堂昭儀難道不懂禮數,見了本宮也不知行禮了。”
她雖氣得臉發紅,但還是怕受宮規的責罰,只得規規矩矩地給我行禮請安。
“本宮一向不與人為難,也一直欣賞昭儀敢愛敢恨的個性,但卻也容不得任何人對本宮的孃親不敬。”我丟下這一句準備往裡面走。
“恐怕貴妃娘娘還是不要白跑一趟了,皇上說了不要有人打擾。貴妃就不要去自討沒趣了。”後面傳來月昭儀幸災樂禍的聲音,她似乎忘了剛剛自討沒趣的人正是她。
我聽了她的話,準備就此回芙蕖宮。我確實也不想自討沒趣。
德公公迎了出來:“貴妃留步,皇上有請。”
我看了看月昭儀臉上一陣紅一陣青的表情,微微一笑,轉身隨德公公走進御書房。 。。
與皇上談判(1)
“臣妾參見皇上。”我給李梓皓行禮。說了兩遍卻不見回應。
我抬起頭,他仍然低頭看著奏摺,似乎沒有聽到我說的話一樣。我的聲音並不低,他分明是故意的。
我不由得提高了聲音,大聲說:“芙蕖宮皇甫雨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他終於抬起頭來,卻只是看著我。
他的眼神透露些惱怒,又有一些讓我看不明白的情緒。我似乎又得罪了他,但我確信自己並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即便他說了讓我不要去給太后、皇后請安,而我去了,也到不了惹惱他的地步吧。
過了不知多久,終於善心大發地說:“起來吧。”
“謝皇上。”我心裡不滿,害得我腿都酸了。
“不知貴妃過來找朕所為何事?”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我本已準備回宮了,好像是某人特意請我進來的吧。
再見到他,我們之間的關係仍然在起點。我只離他幾步的距離,可卻感覺如此的遙遠。不知怎的,此刻腦海中突然陰差陽錯地出現了這句話: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生離死別;而是我就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我愛他嗎,不!